“这草有什么用？”

“阁主醒了？”连翘扶起苏云起，把枕放在他后。“阁主，你还很虚，阁中的事，不如给碧霄使……”

秦泠雪不温不火：“我似乎没有卖给血影门。”

霍秋白气吁吁：“你受重伤，万一路上遇到歹人怎么办？正好我也要去一趟云州，不如我们同行。你放心，我绝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玉簪照顾秦泠雪也已有四五年，如今秦泠雪离开，她心里非常难过。虽然秦泠雪平日冷冷淡淡，但她错了事，秦泠

树年为苏云起把把脉，：“阁主脉象比昨日好一些了，多休养一段时间就无大碍。属下昨夜收拾一些杂时，清理一本医书。书里记载着在西域有一‘雪颜草’，此草能使人发变白。”

“可是阁主重伤在……”

连翘小声：“阁主还未起床。碧霄使有事？”

树年一早便匆匆来到苏云起的房间。见连翘在熏香，忙问：“阁主呢？”

树年。

跑了一段路，见后面有人追来，便停下静静等着。

树年：“既然阁主还未醒来，我晚再来。”

“是。”

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去查清楚，“你不必知。”

秦泠雪拿起包袱，又从车上解开自己的那匹，骑上飞驰而去。

连翘见他面有异，忙呵斥玉簪：“死丫，你来什么？还不快退下！”

“你如今受了伤，他是怕你被人欺负。”

秦泠雪诧异地看他一，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自己的行踪。

苏云起皱眉：“还有别的吗？”

秦泠雪的心中泛起淡淡的苦楚，“苏云起让你跟着我的？”

待树年退下，玉簪端了来。拧手巾，给苏云起脸。

霍秋白也不掩饰，“如果苏云起问起，我至少能告诉他，你在哪里。”

“有事？”

树年：“雪颜草是容圣品，传说整个西域也只有两棵。都是皇家贡品，极为难得。服后能成倾国倾城貌，绝无双。只是，此草能使人白，而且无法生育。所以数百年来，只有一人曾服用过。医书上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证。”

苏云起沉思了一下，：“歌行呢？叫他过来。”

“也许回泠云阁，也许去血影门。”

“……”霍秋白问，“去了云州之后呢？”

“可是……”

苏云起面苍白，嘴毫无血，撑着，缓缓：“没事。树年，你一大早过来，有何事？”

连翘正要开，苏云起：“你别骂她。泠雪走后，她想来也是怪无趣的，就让她与你一起吧。”

“为什么？”

“云州。”

树年正要跨房门，便听苏云起有些虚弱：“什么事？”

霍秋白原以为秦泠雪会拒绝自己同行，没想到他竟什么都没说，翻上离开。霍秋白愣了好一下，才打跟上。

树年摇摇，“没有了。”

玉簪瘪嘴：“婢是闲着无事，想帮着分担一些……”

玉簪问：“阁主，副阁主还会回来吗？”

霍秋白一愣怔，好似没听明白，“你要去哪里？”

去云州。”

苏云起见到玉簪，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