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帆一下一下轻轻叩着桌面，一手快速翻了一遍各大网站对他和钱晶关系的猜想，以及对他如何争取到昆仑引资源的质疑，想了想，轻轻开，“老沈，你去买几个营销号，找几个文写得好的运营，再放几篇黑料。”

怕他不信，又神神秘秘地补充了句：“我有后手。”

是真的可。

他这边还在琢磨着发个五百万粉福利给小姑娘们，那边厢沈铭还在喋喋不休：“也不是什么大钱，你这不是赚不少了吗？公司也会，又不是让你一个人担，你别那么抠门……就算你不想钱，全丢给钱晶吧，那他提的那个聚会合照的事呢？多简单的澄清啊，你为啥不肯？要不再找个女演员，炒一炒恋关系，既能帮你和周程解绑，又能破了这个谣言，一举两得的事儿你倒是再考虑考虑。”

江望帆翻了翻自己的微博页面，没想到因为这个胡说八的帖，竟然还又涨了不少粉，看着都破五百万了。

“行了老沈。”江望帆笑起来，饶有兴致地逛着小姑娘们翻来的某知名八卦网站，“我心里有数，你听我的，别理，冷理几天，发酵发酵去。”

“不考虑。”江望帆脆，“别说能不能找到合的女演员了，光是跟钱晶吃饭我就笑不来。她丫的，恶心的事过了十年也一样恶心。”

沈铭皱皱眉，语气重了些：“现在不是你一个人闹别扭的时候，先把搜撤下来再说。”

“谁的黑料？”

行吧，既然他这么说了，沈铭也没必要车轱辘：“那你赶，综艺那边就是因为这事儿在观望风向，你后手太慢人家可能就换人了。”

“钱晶来找过你了吧？”沈铭犹豫着说，“你先别生气，你的电话是我给她的，刚才她也找我讨论过解决方案了，不是什么大事，钱压一下度就行……”

江望帆专注地扫着相关微博：“嗯，我跟她说了，钱的事儿让他们自己理去，反正咱们没钱，一个字儿都不。”

除开那些慧识珠陪了他多年的佛系老粉，新坑的那些都是被昆仑引拉来，一半是周程的粉，因为俩人关系好，加上剧里CP红火，屋及乌喜他；一分是路人，纯粹看人设看演技看脸对他兴趣；还有一小分是周程的黑，看到周程被人各方面吊打就开心，三天两那他当例去嘲周程，也顺带着粉了他。那篇文开就把周程嘲了一通，本就踩了周程粉的痛脚，而橙儿们还没来得及为周程开骂，就看到接下来大段大段的所谓江望帆黑料，两位豆的怜之情相叠加，最终全落到他上。一时间，原本的CP粉、女友粉、妹妹粉统统变成了亲妈粉，为了他披甲上阵与造谣的营销号大战三百回合。

“江帆的。”握着手机的人一字一顿，尾音纠缠在空气里，就像一条竹叶青吐了鲜红信，“写得夸张，生动。就说十二年前率先看上江帆的不是钱晶，

“哎你……”

“撤啊，我也支持撤啊。”江望帆笑，“着急的是他们，我急什么。哎你看我那些姜糖，真可还给我净化广场……你知不，有一大半儿还是周程的粉呢。”

为他力的，光是看这个从无到有的广场、这些人齐心协力帮助他声援他，心里就意饱胀，几乎要把心脏撑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