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tou。

“你说的很对，杨连华！”杨宏文幽幽的说：“我所zuo的一切，的确为了自己、为了皇位，但那又如何？你以为，其他皇子就服气你？你以为杨炎就不想zuo皇帝？皇权之下，一切皆有可能。只要登上这个位置，谁又在乎曾经zuo过什么？杨连华，你如此天真、愚钝、可笑，若不是父皇一味偏chong你，你能活到今日？你知dao我们的大哥怎么死的？你以为你母亲手上不曾染过鲜血？shen为皇子，本就活着荆棘之中，不武装自己，只会死无葬shen之地。像你这样的一朵jiaonen的hua......”他忽然一把抓住弟弟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几乎是面贴面说：“就只能活着我的kua下！”

杨连华面se煞白，摇着tou避开他的脸说：“我不信你的话，大哥是死于天hua，那年京城天hua爆发，防不能防，民间也死了许多人。你不许污蔑我母亲！况且她为何要这样zuo？”

“当年你才四岁，什么都不懂，大哥聪慧贤德。群臣上议，自古有立长不立幼，立贤不立嫡的训诫，望父皇改立大哥。结果三个月后，他就死于天hua，那时候，他已经十五岁，早过了容易染病的年纪。你说，这还是意外吗？”杨宏文不放过他，步步jinbi1。

“够了！你、你不要再说！”杨连华捂住耳朵dao：“即便这样，也不一定是母后！你诽谤她！我不信！”

“我不需要你信！”杨宏文揪住他的衣领，迫使他望向自己说：“时至今日，你还觉得我和你zuo的事情，是为了羞辱你？好！好！无所谓！你怎么想都行！反正我们的日子还久，我尽可以换着法子折磨你！现在！我要你跪下，在我母亲牌位前面忏悔！没有命令，不许起来，要是让我见你睡着了，或是半点偷懒！回去就让你的小nu才发pei刑私房！”说到最后，他心里浸满了酸水，连声音都开始发抖。为了不叫弟弟看chu来，便将他拎小ji似的提起，摁在桌前，让他跪倒俯在石板地上。

他们chugong就晚，这样一折腾也到了后半夜。杨连华早就疲惫不堪，shen上衣服也单薄，往地上一跪，只觉得寒气bi1人，四肢瞬间就冷了下来。他打了个寒战，shenti也开始哆哆嗦嗦，可双手拳toujin握，咬着牙一声不吭。

杨宏文乘兴而来，本意是带着他来见见母亲，再温存一夜，过过gong外tou不受拘束的日子。结果败兴而至，再看弟弟默不吭声，平时爱哭的他却一滴yan泪没掉，更动了真气，心想必须磨掉他所有的锐气才好。如若不然，就以他们的特殊关系和特殊shen份来说，迟早会惹chu祸端。

“谁都不许帮他，不许送水和吃的！不许点炭火！更不许送ruan垫！朕天亮再来！他铁了心要罚他，冲着外tou撂下狠话后就扬长而去，独留弟弟跪地思过。

走chu门，一gu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银月当空，照亮了地上的积雪，将院子衬得蒙亮，一切都显得素白纯净，就像那个人一贯给他的gan觉。其实，他只要保持原样就好，杨宏文心想。他并非一定要知dao这些。如果可能，他宁可弟弟一辈子活在琉璃塔内，从前是父亲保护他，今后自己也可以。只是他气不过，一生中他从未如此用心的对待过一个人，从前对母亲是没有机会，如今对他......可他看自己却是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