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意识模糊地想，这人怪熟的。

系统过了一会才回复：“大人指哪方面？”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脑里的浆糊倒去，想着沈焕他们快来了，便一手扶着树，把自己从地上扒拉了起来。

林稚：怕是不太好。

他此刻仍然用着沈焕的声音，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柔，仿佛丝毫没觉得自己错了什么。

林稚运转灵力内视了一番，见一骨几乎碎了一半，经脉也遭到了重创，破破烂烂的，惨不忍睹。

约莫是系统给他屏蔽了痛觉，他没觉得疼，只是有灵魂窍的飘忽，不大踏实，除此之外倒没别的不适了。

幸而一人飞速而至，及时赶在他五投地之前把他揽了怀里。

一起便听见耳边“嗡”了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栽了下去。

林稚捂心：还不只一方面！

林稚听话听音，顿时就明白了，至少短期内，他得保持这半不遂的状态。

“这些妖气，是你的吗？”

那只手落在他嘴角，却是温柔的，似乎还在发颤。

他隐隐约约地好像看见那人拿起袖就往他脸上抹，动作颇有凶狠，他本能地躲了一下，没躲开。

林稚惦记着自己七零八碎的，只能生生地压着火气，转移话题：“你不给我疗伤，是要我再换个吗？”

林稚只觉得自己因为重伤而迷糊的脑愈发不清醒了起来：“什么意思？”

没事，掌门师兄先回去罢。”

系统轻声笑了一下，林稚双一眯，情不自禁地绷直了，却听系统否认：“不是我呀大人。”

系统又笑：“不过，我确实没有告诉过大人，清寂真人在剧情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

林稚：“……”

林稚拂开了殷季的手，畔扯开了一抹笑，摇了摇，低声：“我

啧，可怜了他才换了没多久的壳。

林稚疼不已，恨不能让这几只麻雀闭嘴，一张嘴却只发了一声气声。

林稚了数息时间才恢复了神智。

“系统，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他给沈焕三人发去了传音，也懒得调息，往嘴里了一把丹药敷衍了一下，换下了那一染血的衣裳，在脑海里问：

系统卖关：“以后大人就知了。”

就很无情。

去，鼻睛都皱到了一团：

耳边听得有人一迭声地：“师尊！”

几番劝说，终是把殷季劝走了。

系统：“死不了的。”

“林师弟，你还好吗？”

这时候，个人吧！

虽然没死，也去了半条命了。

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娘，情绪一起伏，前又跟着了一下，吓得他赶停止了所有内心活动，用件朗诵的声音平平：

这个觉，跟他青期不吃早餐低血糖犯了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林稚猛然松了一气，嘴里却：“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