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下半的知觉逐渐回笼，荒唐的回忆也汹涌而来。

沈焕面上泛起薄红，坐起来，执起他的手，放到边吻了一下，轻声细气地说：“对不起。”

他不是人的侣在这时开腔：“醒了？可有不适？”

林稚：“……”

林稚：“以后应该让我来。”

“哦，没关系。”有柔和的灵气输林稚的内，极大地缓解了他的不适，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嘴上却并不领情，而是斜睨了青年一，谴责，“早嘛去了？”

一开始倒还正常，虽然情得让他招架不住，但也可以接受。可是到了后半段，林稚觉得差不多可以歇下了，沈焕没放过他就算了，居然还给他喂血！龙尾都来了！

他叹了气，有气无力地说：“我说，沈友，你侣我好歹是一回，你就不能怜惜一

才起的动作，骤然袭来的某不可描述的酸痛便把他压了回去，他的表情理一瞬间失控，面目狰狞地倒在床，认为自己非常需要来一场位截肢手术。

他从他近乎麻木的双上受到了一片失真的冰凉。

林稚冷静地低，看着那缠着自己的，黑的，泛着神秘的光泽的龙尾。

但是……

下？”

作为一个渡劫期的手，在双修时力不支陷昏迷这丢脸的事，本来不应该发生在他上。

他当然知那是什么。

他想忍来着，没忍住，面无表情地拍了拍那冰凉的尾，说：“我觉得我哪里都不适的。”

沈焕一声不吭地把手指扣他的指里。

这一理亏就装聋作哑的德，还真是和系统是同一个人。

“就是。”林稚一脸严肃地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分寸？”

……没成功。

耳边听得沈焕歉意的声音：“林稚，我……”

林稚：“……”

沈焕略有些惊异地

林稚并不抵抗，只是懒洋洋地警告他：“把尾变回去，你这次要是半途停下来，我跟你没完。”

沈焕不吭声。

沈焕微微抿，脸白了白。

那条龙尾登时“唰”地一声消失。

林稚：“你什么？”

沈焕宛如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低眉顺地给他赔罪：“对不住，是我太放纵了。”

他勉力抬起重若千钧的，一时半会忘了自己在何，习惯地一撑床榻就要坐起来。

但是架不住他侣不是人啊！

许是纱帐内光线过于黯淡的缘故，他渐渐地竟有些看不清周遭的事。他像是沉了一个虚幻的梦里，梦境里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寂静的，唯独前的人是明亮，温的，真实可。两人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他漫长的，焦灼的忍耐终于还是功亏一篑，心底有些不甘心，却又矛盾地尝到了得偿所愿的甜。

林稚神志不清地昏了过去，醒来时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