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浑都是酥的，被过的地方一阵阵地刺痛，赵先生试图起，但很快又躺回床上。虽然前世也曾经有过度纵而不适的情况发生，但这一次明显比过去的经验都还要难受……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这的年纪还太小也说不定。

纳森尼尔知他下不了床後，把早餐用托盘端了来，并未假手他人；但赵先生还是觉得大家肯定都知自己是为什麽才没起床面，心里不免有异样。

他没发现，自己脸上的神情难得地小心翼翼。

他难得顺从地，在浴缸里坐下，清洗起自己的。纳森尼尔从後面靠过来，就著的白泡沫在他上不断游移，虽然刚刚过那事，但对方却完全没有任何挑逗的意思，手也只是规矩地替他洗。

赵先生一呆，这才想到这其实是野兽，说不定不洗也不会怎麽样。他犹豫之下，嗫嚅：「但是里面都……」

他与纳森尼尔确实了那些事，他也一直想说服自己那不代表什麽，但实

即将迎来的反应──

赵先生望著镜里的自己，耳忽然红了起来；上都是过後的痕迹，内还残留著对方的，但是向来事事周到的纳森尼尔却似乎没有要帮他清理的意思。

不知何时，他变回了人类，纳森尼尔也是。彼此都带著满的情痕迹，纳森尼尔不顾他的不悦，几乎是过份贴地把他抱了浴室里。

後来纳森尼尔并没有帮他清洗，只是用沉思的目光望著他，问：「为什麽要洗？」

吃完早餐，赵先生窝回被里，翻来覆去都没睡著，悄悄瞧了在窗边看书的男人，忽然一阵心慌意。

过了一会，赵先生忽然觉到有什麽绵绵的东西舐著自己因容纳至今仍然疼痛的地方，意识到那到底是什麽後，浑都了起来。明明那里还沾满著，对方怎麽能用尖……但是仔细想想，如果真的是野兽的话，本就不会在意这事情。

後肢中间一片漉漉的，都是自己的。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还不停断断续续的地方终於颤动了一下，再也挤不任何东西。

骨里，赵先生仍然认为自己是人类，因此即便是以兽形与对方发生关系，仍然觉得莫名的羞耻──被野兽，甚至在里面，虽然彼此是同类，但是仍然会有无地自容的觉。

浴室里有一面大大的镜，赵先生不由得瞧了几。镜里的自己还是少年，最多就是读中学的年纪，迫这年纪的少年肯定是犯罪……当然，即使过程是半推半就，但他也一都不无辜。

等到洗完澡，浑洋洋的赵先生已然有些昏昏睡，在换好了新床单的床上倒下，重得几乎抬不起来，他很快地睡著了。

直到一切结束，野兽终於离开他时，得到了极端烈快的後方仍然不停地收缩著，因为被长时间撑开而暂时无法合拢，大量的白了来，加上他自己的，下一片，那觉简直羞耻到让人想一撞死。

「没事的，海德里安。」纳森尼尔回，「快洗澡，等会去睡一觉就好了。」

虽然心里觉得还是清洗一下比较好，但是怎麽也不想自己，赵先生望了靠在浴缸另一侧的对方一，小声：「里面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