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纳森尼尔立即答。

第11章

因为野兽划地为限的那观念从习俗中遗留了下来，所以除非养育幼崽或发情期到来，又或者有重大的事故，否则所有人都是独居的。赵先生对此可以理解，但却很难让自己心甘情愿这麽。

他想了一会，用掉的时间相当短暂，接著便告诉对方，自己答应这些条件。听闻他的回应，海德里安脸很怪异，好像有讶异，又不可置信，当然还有窃喜。

「你，奥德莉亚，甚至是我，所有人都是独居的，因为这是习惯；但是我想找一个喜的人，跟他一起生活。」赵先生垂著小声，「这跟发情期完全没有关系……」

在对方回到家里的第二天，纳森尼尔趁著海德里安不在家，打了通电话给奥德莉亚。在结束了固定的寒暄以後，奥德莉亚果然疑惑於他打电话的目的，於是纳森尼尔相当直接地：「我见过海德里安的情人……那个人类了。」

「要是你觉得不知怎麽，就把我当成普通的人类对待好了，我不相信你对别人也是那麽蛮不讲理。」赵先生嘟囔，「要是我有事没事也迫你去洗澡，你的，你不会生气吗？」

纳森尼尔没有回答。

纳森尼尔并不说话，对方大概以为他还在考虑，急急地又补充：「还有，以後不准随便抱我碰我，至少要离我一公尺以上！」

「尊重？」

「那又怎麽了。」

「他找上人类，你没有劝阻他？」

「我空虚寂寞冷不行吗──」

「所以你才放任他不。」

纳森尼尔没有

纳森尼尔也说不清自己心中到底是什麽觉，起：「走吧，回去了。」

「倒也不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不喜，但也不会涉。反正只要他能照顾好自己，那就够了。」奥德莉亚在电话那端笑了起来，「难你因为这件事跟他起争执了？」

「你先说完剩下的条件。」面对二度炸的猫咪，表面上无动於衷的纳森尼尔想了一下，还是没有伸手去摸对方的。

海德里安也跟著起，有些犹豫地收拾了行李，最终还是跟著他回家了。

「非得这样不可？」

「第二，不准涉我跟别人往。」

见对方摆了任他开条件的姿态，赵先生清了清嗓，「首先，你要学会尊重我。」

「我已经成年了，不需要监护人。我赢不了你也不代表什麽，我本来就比你年幼。」赵先生轻声，「就算是奥德莉亚也不会这样我，你到底为什麽这麽执著。」

赵先生语，随後恼羞成怒，「我不，你到底答不答应！」

奥德莉亚不答反问：「你知这是他第几个情人？起初我还以为他会像他希望的那样，找一个人类过一辈，但他总是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跟对方分手，好像本没办法长久地往。」

「这跟同类还是人类无关。我想要的是什麽……你不会懂的。」

赵先生挑衅地瞪著对方，然而纳森尼尔像是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情绪，只是微微皱起眉，过了半晌，才：「那麽，你要怎麽样才愿意跟我回去？」

随意。

过了良久，他终於说话，却是答非所问：「你为什麽持跟那个人类在一起？」

「你大可以找同类，不必非得要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