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呃！」

他想来想去，不由得有些焦躁。虽然知自己没有错，但是被那样看著，很怪异地，他竟然觉得有愧疚……

「什麽……」

赵先生停止所有动作，呆呆望著对方，好像他从来不认识这个人。

，实际上依旧讨厌他跟人类往来，但无论如何，纳森尼尔答应的事情一向会到。

寂静的厨房里忽然传来人声，赵先生吓了一，回过才发现是来的是纳森尼尔，松了气：「是你。」他歪著咬了饼乾，模糊不清地：「虽然是半夜，不过我饿了。」

「你还没睡。」

「跟那个人类分手。」纳森尼尔轻声，「你想要有长久的情人，但是人类的生命比你短了许多，等你的情人死去，你有没有想过那之後的事。」

「嗯。」

「你到底在持什麽，像我们一样随心所不好吗？」纳森尼尔罕见地带

纳森尼尔两手压在他两侧的墙上，类似禁锢的姿势，神态严肃，「我没有碰到你。」

这声「嗯」到底是什麽意思？是吵到他了还是愿意接受歉？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虽然想问清楚，但是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赵先生最终垂下，忿地继续吃饼乾，很快地一包饼乾被吃得光。

「他不是你第一个人类情人。」

赵先生的脸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但他仍然忍著脸上的度，诚实地：「是。」

「你为什麽非他不可。」

他木然地瞪著对方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

「你说伊凡？」赵先生有些诧异，随即别开神，跟纳森尼尔说这话题显然令他十分别扭，但他仍然回答了，「我喜他。」

「玩什麽文字游戏！放开我。」赵先生恼怒。

一旦想到对方当时的神，赵先生便开始思考自己是否不该这麽，但很快地又不再去想这件事。纳森尼尔看他的神与其说是谴责，倒不如说是一些更难说清的东西，隐隐有一丝落寞。

「等一下。」

在赵先生记忆中，跟纳森尼尔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这回纳森尼尔没有吻他。他们靠得极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只在几公分之间，纳森尼尔似乎正在嗅闻他的味，最後拉开距离，喃喃：「我还是不喜你上带著别人的味。」

「一边哭一边，好像没办法呼一样。」纳森尼尔平静地，「真的那麽快乐？」

想到这里，赵先生小心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下了床捡起睡衣穿上，打算去些喝。打开冰箱翻了一下，找到一瓶矿泉，他打开来喝了几大，忽然觉得有些饿，於是拿了一包油饼乾吃了起来。

「你不是答应过不会随便碰我了吗！」

赵先生呆住了。

纳森尼尔似乎没有要结束话题的意思，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突如其来：「你的声音跟以前一样。」

「听我说。」

纳森尼尔沉默下来。

「喜跟相不是同一件事，即使一开始因为喜在一起，後来可能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分开，当然也可能一直在一起……总之，这很复杂。」赵先生敷衍地，「时间很晚了，我该去睡了。」他说著便起离开，但在逃厨房前被拦了下来。

赵先生等脸上的度稍稍退了一些後，小声：「是不是吵到你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