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他们曾有过这样的对话:
「怎麽了?」
「没事。」他摇摇,「假期要结束了,真讨厌。」
「不要。」
「我正好缺一个秘书,如果你想……」
因为是榻榻米地板加上被褥,睡惯了床的伊凡似乎并不适应,翻来覆去都没睡著,赵先生也没什麽睡意,乾脆地窝到对方的被褥中,装神
鬼地说起了记忆中的一些怪谈,虽然没有真的吓到情人,但後来两人还是
搂在一起睡了。
赵先生第一次泡温泉,被温泉得
肤发红,回房间後,
上的浴衣被剥掉,隐隐刺痛的
肤被情人温柔的吻安抚得忘记了难受。
赵先生心发
,果断地把莫名害羞起来的
大情人
倒在地毯上,他们连晚餐都忘了吃,过了一夜,赵先生
心准备的晚餐早就冷了,那张地毯也因没办法厚著脸
送去乾洗而就此毁了。
「如果你愿意,要不要来我们公司上班?」
「啊?」
「我不信。」
「没有。」
趁著赵先生放起长假,伊凡向公司请了假,两人一起国游玩;他们住在富有异国风情的旅馆,也去旅馆员工推荐的烟火大会,两个外国人在周遭人群
烈的视线中,旁若无人地牵著手。
赵先生注意到对方作的埋怨
吻显然并非真心,
底还带著一丝笑意,不禁也跟著
「为什麽?」
「这是你在学校的最後一年,想过以後要什麽了吗?」伊凡问
。
「为什麽?」
「我想念天时的你。」
「我真的不是!」伊凡难得地脸红,但仍决地为自己辩护。
住在一起之後,赵先生才发现,原来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并不足够;伊凡觉得他喜在地毯上午休晒太
的举止很怪异,他也觉得伊凡老是喜
把衣服堆满洗衣篮再一起清洗太过懒惰。
回国的那一天,赵先生有些忧郁。
他们也曾经一起去旅行。
「还没有。」赵先生也有些犹豫,这些年来,他定期改换份,除了当学生跟打工,几乎没有正式工作过。
「都已经同居了,要是上班还得看到你,那也太烦了。」赵先生故意。
「因为那时你分外情,每次
都好像要吞了我似的,不把我榨乾绝不罢休,有时甚至有
凶狠,好像不满足你就不能下床一样,那样很可
。」伊凡瞥见赵先生的神情,立刻
:「我不是被
狂。」
夏天到来,赵先生的发情期也结束了。他回到原本的状态,时投
但一
也不饥渴;伊凡大概觉得有
可惜,曾经隐晦地建议他去看医生,这个建议被赵先生一
否决。
伊凡沉默了一下,「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冷酷。」
但是那些都不是什麽大问题,後来赵先生接手了两人衣的清洗工作,把洗碗的差事扔给对方;而伊凡最终也接受了他的兴趣,甚至替他换了一张更大更好的地毯,放了无数柔
的抱枕,自己偶尔就躺在那里看书,顺便把睡熟的赵先生揽到怀里。
也欣然回应;那个天过得简直难以形容,过去
往过的人都不曾跟发情期的他长时间共
,赵先生从来不知
,有了伴侣的发情期能过得这麽荒
,甚至该说尽兴。
「那我就是第一个,你这冷酷无情的混。」伊凡用怨妇一般的夸张
吻
。
「试试看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