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

「反正不行，我……我不能……」赵先生断断续续，察觉自己求愈发烈，霎时窘得耳发。

「……」

纳森尼尔瞧著他，过了良久，终於：「你要逃避到什麽时候。」

纳森尼尔也化回人形，反问：「为什麽？」

对方却不放过他，「那你为什麽独自来这里。」

纳森尼尔的回答是狠狠咬了下他的腹。

「他已经死了。」纳森尼尔平稳，「你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件事？」

上渐渐多些许淡红痕迹，赵先生低声息，被吻到尖的时候惊叫声。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後悔过。」赵先生哑声反驳。不知何时起，他的眶已经红了，睛得彷佛浸在里，「我知他死了，我真的知，但是……但是……」他再也说不下去，哽咽得只能发些许模糊的声音。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你早就知他会比你先死，还是宁可跟他在一起，事到如今难你後悔了？」纳森尼尔毫不留情地。

「最慢等发情期结束後，你必须跟我走。」

赵先生不敢再多话，就怕再说下去，自己又要遭殃。

「不要……」

「他死了。」

那里霎时一疼，又隐隐有些酥麻，小孔中了透明的。官被快所侵蚀，赵先生呼急促，觉得发麻。他犹豫了一会，小声：「为什麽要这样……」

「你可以找别人。」

彷佛被戳到痛似的，赵先生吼：「你闭嘴！闭嘴！」

「不要什麽？」纳森尼尔也不抬，手指在兴奋起来的官前端毫不留情地弹了一下。

纳森尼尔吻他，吻得很鲁，像是存心罚他一样。

「……」

「……你这副样，还敢说你他？」

「我已经等了你一个冬天，不会再等下去。」纳森尼尔说得平静，「奥德莉亚说得对，不能你。」

赵先生死死瞪著对方，想要逃走，但却苦无机会。纳森尼尔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彷佛镣铐一般，得他相当难受；他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毫无成效，只能睁睁看著对方愈发接近。

「教训你，顺便解决问题。」纳森尼尔说得直接，「我也发情了。」

赵先生呼一窒。

即使赵先生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纳森尼尔却继续：「如果你是真心想过这生活就算了，你独自躲到这里，只是在逃避……你甚至连他的墓都不曾去看过。」

赵先生登时像是被踩了尾的猫，连都炸了起来，「你什麽事──我兴来就来！」

彷佛暴一般……但是於发情期的却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迎合了起来。如同坏掉的龙一般，赵先生的泪一直停不下来，既不满於自己受到的对待，也怨恨自己的躯对於愉悦的觉毫无抵抗力。

「现在……你可以继续哭了。」

赤的双被分开，赵先生望了望四周，到很绝望──就算是野合挑这地方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吧？岩里唯一的好就是可以遮风挡雨，但更让人烦

「这跟那是两回事……」赵先生垂下。

对方本什麽都不懂，凭甚麽这麽说──赵先生气得浑僵直，说不话。

赵先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