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别挠，这是胎记而已，不是脏东西。”我戳它脑袋，它不动。

很可，”我怕他误会，补充，“我不是侮辱你，只是觉得你这样和善得多，原来总是一副我欠了你很多钱一样，让我不知怎么亲近你。”

我百思不得其解，索不想了。我把它抓起来，放在掌心，带它到洗手间，放到洗漱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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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总被人欺负，原来你不会帮人、救人。”归形龇牙一乐，“没关系，我教你，从明天开始，你便要跟着我学习怎么让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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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它有如看着什么珍贵的东西，静静凝望着我的胎记，然后它伸长了脖，用鼻尖蹭了蹭胎记，如果它是人，在这一刻，它一定是很温柔的人。

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才早上6，我的天，我昨晚工作到3才睡的，这才睡了3小时，它这是要我的命。

我翻下床，瞪着它，它抬看着我，张开血盆大，表示大爷它饿了，要伺候它吃早饭。

那家伙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它扒在我脚上，右爪贴着我胎记，仿佛抚摸一般，轻轻挠了挠。

作者有话要说：

去你的大爷。

我又被吵醒了。

梦到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太模糊了。

“只是一个胎记而已，”我的心因为它柔得一塌糊涂，我摸了摸它的脑袋，它很乖，没有缩，继续蹭着胎记，低着享受我的抚摸，“别在意，又不是什么伤……”

我刚想抓它，它突然跐溜一下从我里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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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又有记忆碎片闪过。我扶着，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下意识说那是伤的话，难这曾经是伤？

梦里的一幕刹那闪过脑，快得让我本抓不住，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到我脚上，然后呢……想不起来。

床底响着咚咚咚的撞击声，我迷糊地睁开，朝下一看，见鬼，又是那家伙，鬼知它究竟怎么从比它一截的盆里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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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人跟我说这些，”归形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原来要这么跟人亲近？是不是跟人亲近了，人们就会聚拢到我边，信奉我？”

我哭笑不得，拉开，愣了一下。

“你又不是神，要人的信奉什么？”我觉得他脑又不清醒了，“你只需要放低一姿态，好好跟人相，像今天这样，救我、帮我，自会得到大家的认同。”

归形低呢喃了半晌，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他会说什么不得了的理，结果一，我气得背过气去。

第6章第六章

右脚那有一块浅浅的胎记，我都快忘了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