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瞪柳枫一，“你从哪儿听的。”

“九月初二。”

“我也想知！”

陌百川一雾，完全不知陆城和柳枫打的什么哑谜。陆城和柳枫在思考，草庐里便陷了沉静，只有陆城无意识地晃动他手中酒杯，发一波又一波酒碰的声音。

陆城三言两语讲了这些日的经历，只换来柳枫更大声的嘲笑，还引来了陌百川看傻一样的神。

陆城：“他通过行家酒馆传的消息。”

柳枫一惊，不敢置信地追问：“前月也在这局里？还成了弃？”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柳枫正，“我们从分析。”

陌百川凝神想了一下，：“初四一早，初五晚上到的杭州。”

人便现在海蛟帮总了。”

“……”陆城无奈叹气，“别问我，我不知。”

“但我想不通，前月跟这事儿有什么关系。”陆城饮了酒，“他跟我们断的很彻底。”

“初七你到杭州，当晚一心阁来人。”说罢，陆城转，扬声问陌百川：“阚明哪天带你的门？”

“猜的。”

柳枫突然：“不如走一趟金陵？”

“……这条先记着，小心给轩添麻烦。”陆城沉，“说到轩，我今日收到他的消息，他说李昌一脉忽然撤江南，往北走了……”

陌百川若有所思地，柳枫：“很明显啊，阚明也知儿什么。”

陆城黑着脸：“别笑了！”

陆城“嗯”了一声，然后问：“秘籍是哪天丢的？”

“差不多。”柳枫也捡了木在地上划，“上元节这天肯定是阚明故意选的，他早就知了。”

“万一呢……”柳枫咬着嘴，“前月死的早，还是阚明杀的，没准儿会有什么线索被疏忽了……”

“满大街都传啊……”

“怪不得！”柳枫叫，“就是那个刘楌挤兑我，不让我海蛟帮的事儿！”

柳枫摇摇，“前月的事情上我了解的还没你多。”

柳枫惊奇地把目光从陌百川上到陆城上，“你这师弟……莫非是个傻的？”

“别理他。”陆城为陌百川解释：“悬赏我的消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一天的时间内从京城传到湖州总阁。”

陌百川看看陆城，又看看柳枫，他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不懂。”陆城，“不过李昌的人撤江南总归是件好事，我跟来信的人说了，有异动通知我。”

“对。”陆城，“去年上元节，阚明杀了前月。”

“毫无理啊，海蛟帮势力只在江南。”

“这么快！”柳枫讶异，“你师父可以呀，六扇门初三才下悬赏……”

陆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师父消息真灵通。”

“稳妥。”柳枫又问，“轩怎么知你在这儿？”

柳枫哈哈大笑，给陆城斟满酒，“怎么回事儿？仔细讲讲，好奇着呢。”

“你想去前月家里碰碰运气？”

“也好……”陆城觉得这主意不错，“下我们也没别更好的线索……再者……我总觉

柳枫晃晃脑袋，把这消息甩到脑后，一脸坏笑地问：“听说你屠了一心阁江南总阁？”

柳枫笑够了，“你怎么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