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别的明教弟学不来？”

陆城一怔，“为何这样问？”

“不一样。”陆城摇摇，盯着阚明前致命的刀伤缓缓：“湖州并未针对我，但这个伤是针对我来的。”

第22章二十一

柳枫：“你如何判断？”

他们来的护卫说：“你回去吧，替我们向你们少主声谢。”

“跟湖州的一样，又是只一招。”柳枫避开陌百川，屏着呼低瞧了瞧阚明的尸，喊陆城：“你来看看，什么人能造成这样的伤。”

尸已经开始发臭，但是没受虫蚁侵扰。所幸已经秋，天气转凉，尸只有些许要腐烂的迹象。屋里屋外错落有致地摆了多盏灯，灯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屋外灯大多是破损的，陆城逐一检查，猜测是阚明与前月一战时留下的痕迹。排查一圈，未发现新添的打斗痕迹，不过他发现屋里到都洒了自明教的驱虫粉，这才保了阚明尸完整。

陆城心知陌百川难过，“好。”

“慢慢查，既是冲着我来，总会找上门的。”陆城冷笑一声，“敢挑衅我。”

话音落，陆城与柳枫不约而同地看向陌百川，陆城问：“你师父素日与谁情？”

陌百川闻言抬，陆城又：“能看这区别的，大约只有我。”

“当今江湖使弯刀、且使的名的只有我。”陆城愁眉苦脸地说，“而这伤，与我悲饥火造成的伤，相差无几。”

“怎么说？”

“不可能。”陆城说的决。

陌百川想了许久，垂：“没有。”

“我内劲特殊，一般人模仿不来。”

“不可能。”柳枫随，“他师父才不是阚运。”

陌百川大惊，半天说不话来。往日忽略掉的那些小细节忽然铺天盖地地涌他脑里，一切他觉得违和的地方终于解释的通了。墨冰指那样心法特殊，阚明若是知绝不会闭不提；陆城师父和楼长笑是朋友，阚明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资格和楼长笑成为朋友！怪不得陆城每每提到明教，总会不自然地瞧他一……还

陆城摆摆手，自我安：“意料之中，谨慎如阚明，怎会轻易他的朋友。”

柳枫：“你说……阚明是不是认识凶手。”

陌百川双通红，指尖颤抖，不敢置信地唤陆城：“师兄……我师父他……”

看着护卫领命离去后，柳枫才跟上陆城的步伐。

“他是你师父，与我师父又是兄弟……”

柳枫眉心皱，“你真不知最近招惹什么人了？”

“应该是认识的，关系可能还不错。”陆城，“阚明仇人多，定然时刻保持警惕。这节骨上被人一招打死，要么是实力碾压，要么就是来者与他相当熟悉，他不设防。”

屋里之后的陌百川动也不动，只有离他稍近些的陆城依稀能听见他颤抖的声音：“师父……”

陆城觉不对劲，凑近一看，不由得瞪大双，惊：“阚明！”

陌百川一字一顿地说：“我要报仇。”

陆城目光一扫，屋里情况大致了然于。他安抚地拍拍陌百川手背，：“先别慌。”

忽然，陌百川问：“会不会是阚运？”

柳枫浇冷，“谁的还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