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目的地是玉门。

阚明教他剑法时，必定是找个僻静地方悄悄教。

陆城欣地笑了笑，捡了枯枝后起，“来比划比划，看看你这些天的步。”

陆城知柳枫心有顾忌，故意：“没准儿葬过两个人呢，别忘了前月。”

陆城手中不停，笑：“我教教他，你急什么。”

见多了陆城这招的陌百川长剑一挑，立刻转刺向陆城，完全符合他所说的“勇往直前”，不躲，就是打。

柳枫就在此时归来，院便看见陌百川气势汹汹地追着陆城砍，陆城手里还仅有杆枯枝。柳枫大惊，手一摸腰间，却扑了个空。心：糟糕，铁尺还在王家大门前树上藏着，这可怎么办，本来武功就差，这俩人打起来我拦不住啊！

为防追兵，同时也为照顾柳枫，三人只在金陵停了三天。

陆城：“躲得掉再说。”

“是。”柳枫又补充，“可能就快不是了。”

陆城嘿嘿一笑，陌百川见了陆城这笑容便心知不妙，陆城一招无名魂锁，陌百川又被定住动弹不得。

“我师弟不让我偷。”陆城摊手，无辜地说。

陌百川吐闷气，不打招呼提剑便刺。

“住别的地方没钱。”

但他没把这事

陆城：“还记的我上次问你的问题吗，你理解的‘一心剑’是什么样的？现在有结论了吗？”

陆城：“你怕什么，是不是六扇门的捕快。”

陆城侧避开剑锋，笑：“气势不错。”

于是柳枫喊：“有话好好说，别打架啊！”

柳枫：“……”

陆城也跟了去。屋里味散得差不多了，陆城喊柳枫，“你去打桶来！把这里简单收拾一下，在这住两天。”

全力一击被轻飘飘躲过，不过陌百川并未气馁，剑锋一转再度刺向陆城。陆城想也不想，直接光囚影到陌百川背后，二人位置来了个对调。

背对着他们俩的陌百川，嘴角动一下，似乎是想笑，却不知怎么没成功。

陌百川作势也要捡枯枝，陆城拦住他，“用不着，让你受一下差距。”

陆城：“怎么了？。”

陌百川想了一会儿，给了个与上次完全不同的答案：“勇往直前。”

“……这房至少死过两个人了，院里还火葬过一个人。”

“别吧。”柳枫受到了惊吓，结结地问：“在……在这里住？”

闻言陆城忍不住笑了起来，“兄弟，够意思。”

百川明白，关于这个他早有猜测。

陌百川：“你！”

“那别住这儿啊……”

柳枫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我以为你们俩吵起来了呢。”

陌百川心底陡然生一怒气，又是这个路！打来打去都是这两招！能动了之后剑便砍，是把长剑砍了大刀的气势。

陌百川被柳枫这一叫，清醒过来，觉得刚刚把剑当刀用的举动十分可笑。他低，剑回鞘，默声了里屋。

在陆城说阚明是明教弟的那一刻起，他仿佛瞬间通窍，往日那些不甚合理的事情都讲的通了。

柳枫：“……”

打扫屋时，柳枫在桌下发现了一块甲。陆城认得那甲，这甲挡风又挡沙，明教弟人手一件。

“你不是盗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