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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拿打dong枪,移移位置,在同一个耳朵又准备打。
我闭yan,咬jin下chun。“咔!”耳朵被撕裂般疼痛。
他共在我耳骨打了六个dong,一边三个。耳垂三个,左一右二。全bu九个dong,我没松过牙齿,一声痛都没叫chu口。
我不知dao他只随心所yu随便打,还是有特定意义。我也不会白痴得以为九个dong是天长地久意思,如果真要说,大概因为广东话的“九”和“狗”同音。
其实我连狗都不如。
他把自己坐不稳的我扶靠在墙上,拍拍我,我听话得睁开yan,他an住我下ba:“把she2tou伸chu来。”
不会吧?!
他还要在she2tou上打环?
我瞪yan咽口水,无法想象she2tou上打dong有多痛,更别说一会儿要自在我分shen上打了。
可是我又能怎样?我逃不掉。
认命得慢慢伸chushe2tou,我不敢想三十秒后的我还能否活着。
“chu来一点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还很悦耳。
我又往外伸。
“再chu来一点儿。”
我再努力往外伸。
突然一猛刺,我的she2tou由she2尖开始麻痹,整个she2tou仿佛不属于我,可痛却那么清清楚楚。唾ye失控得从嘴脚liuchu,我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chu。只能“哈……哈……”得chuan气。
每呼xi一口气都痛得我死去活来。
倒在床上,我艰难得调整自己呼xi,希望尽量减少痛苦,可疼痛如影随形,无论怎么动,都是ju痛,不能减少半分。
这次我也没有叫chu声,不是我忍住,而是我已经不能chu声。
yan泪不断liu淌而chu,再也无法抑制。
如果这zhong痛苦到我的分shen上,可能我真的会死翘翘。
左xiong口gan觉到金属冰凉gan,我的思绪被唤回。我看向他,再看看自己xiong前——老天!他还要穿ru环?!
他怎么不一刀杀了我算了呢?
我慢慢摇tou,嘴中的麻痛还没减轻,依旧无法说话。我yan中尽是哀求,他不可能看不到。
他又愉快得笑了:“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死变态!
明知dao我现在gen本不可能开口说话!!
不是我不愿意求他,而是我she2tou现在无法说话!
我绝望得看着他,他还装chu无可奈何得样子,毫不犹豫打下枪。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耳朵痛,嘴里痛,xiong口痛。他还要在另一边也打一枪。
这下好了,我不用选择了,这zhongju痛我已经快要死了!死了也好,我不用浪费脑力和时间想怎么逃chu去,以及怎么把他砍死!
我躺在床上,一动就猛烈疼痛,其实不动也很痛!我想我离死不远,很快就可以看到前两年去世的爷爷nainai向我招手了。
可还有一zhong疼痛以外的gan觉从下ti潜进来。
我不想再睁yan,反正每次看到都不是好事。可好奇和担忧还是让我睁开yan睛,我看到他在tao弄我的分shen。
他还没放弃啊!真的要在那里都打dong?!
我真想跟他说往我脑子打dong让我死掉算了,比较直截了当,对大家都好!可惜我现在无法说话。
分shen本能得ying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