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念基督学校？”

“我不可抑止的吻了你，还不够脆么，或者你希望我更加极端的对你？”

“你放心，在你同意前我不会碰你的。我不想你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你真想我帮你？”

“那未免太贪心。”

“我还没有那个癖好。”顾冬来答他。

“你什么时候喜她的？”

“忘了，很久之前。”

“既然你不想我后悔，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颜烛铭翻过，他上半没有光着，他的材消瘦肌肤白皙，平坦的粉红缨，由于生气说话起伏大了些，腹收缩着。

少年忽然说：“自从认识了你，我一都是罪孽。”

“不用羡慕她，你和她一样。”

“一开始不知，后来想说的时候，发现她有男朋友了，再后来，她分手了，又换了一个男朋友……我只能等待……”。

“基督学校。”

“为什么喜夏妍？”

他问男人：“你为什么选我？你喜年纪轻的男孩？”

“你之后去哪里念书？”顾冬来由此回去继续靠在床上，神变得颓废而迷惘。

“那为什么不说？”

那是一个尴尬的位置，他想叫男人放开，却不忍打破他沉醉的表情。他像个恋足癖，近乎迷恋的抚摸他。

“你准备当神父？”

“那你为什么不脆……？”

颜烛铭加了句：“再说了，我说了她也不喜我的，好歹那么多年朋友邻居，说了也怕尴尬，连朋友也不成……。”

“那你想我怎样？”

男人忽然冲到他面前，手住少年的肩，狠狠吻了过去。他肆意的搅少年殷红的，鲁的舐对方的内，卖力的少年的发，他的轻柔的离开少年的，他的上粘连着一如蚕丝般唾。

“你以前有过很多情人，是吧？”

“不知，她很天真，很快乐，也很善良，虽然偶尔会闹孩脾气，不过……”。

“你想我回答那个问题？”顾冬来笑意问。

“恩，那里有大学。”

“既然这样那就永远不要说。”他忽然打断少年的言语。雨夜，他的声音寂寥脆不像是玩笑，而这话在少年耳朵里显得有些稽。

他看了看男人，在看了看自己，：“以我现在这样堕落的景象，就算想要当神父也没有资格了吧。”

“你叫我永远不要告白？我以为你会和我说你会帮我追她呢。”

问男人。

“只让我亲一下就想我帮你追女生，你想得也太了。”

“我贪心吗？你才贪心，我什么也没过……你就夺走了我的一切。”

他憋着气，脸绯红，一惨败的景象。而男人再靠上去，恍惚间，他听见对方说：“因为我想要你，我无时无刻都想要你。”

男人抬起少年的，他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脚，用手掌去他的肌肤。

“都想知。”

“我和夏妍一样吗？我和她个差太多了吧。”

“那你一直都喜男人？还是既喜男人也喜女人？”他追问。

“我不知，顾冬来，你过来。”说这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莫名的渴望他。他也不知是为什么？只觉得周遭空气中

颜烛铭以沉默和剧烈的摇回复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