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檀的声音顿时就淡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快到京城的时候，她病了，我说她死了，然后放走了她。”卓少倾一直低低地说着，自我诉说，丝毫不理会简檀，然后着简檀腰上的，“这样的颜，我也见过，类似的，在城郊，那些士兵的妻带着孩盼望着丈夫回来，他们不算细腻的肤，因为在光下站着等，就染上这样的颜。”

“我不觉得有什么对，当然更不觉得有什么错，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一定要救人舍己为人为了百姓所有人好才是对吗？为什么别人可以牺牲我，我不可以牺牲别人？这么多条人命，多少条？一条人命又多少钱？我真不觉得有什么，难你觉得我该忏悔反省自觉罪孽重顺便最好一死了之？抱歉，我真不觉得，日还过得很好，也没空去想这些。”

“嗯。”他地答。

“我见过了彩云，她是个温柔丽的女，就如同她的名字，我见她的时候她在哭，为她的父亲，为许籍，为她凄凉的命运。我过去，她了泪，肤细腻而白皙，透着哭过后的红，在冬日的光下透着纯和凄艳，那颜，像……这样。”他抚着简檀的肤，白皙而透着淡淡的红，“只是，颜有些类似而相近，我忽然想起。”

带着红,透浅浅粉的红，像樱开满日的枝,风绿了池，绵延而来，舞起落英缤纷的浪漫。

“卓少倾，今晚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才跟你说这么多，而且也是最后一次，下次我再不会跟你讨论这无聊的问题，我简檀就是这样一个人。”

简檀的话说完，两人都默然了，卓少倾扭过，直勾勾看着房，抱着最后一心态和希望，结果却也更清楚明白，这个人固执倔至极，反正他恐怕是没办法扭转，而且三观分歧太大，他任何一理智告诉他，他们是走不到一起的。

简檀扭过，“够了，你想说什么！”

就看在今晚这场好，简檀决定说什么。

两人目光相，刚刚那场剩下来的柔情各自不见。

果然，这人还是如此。卓少倾看着他笑了笑，“没空去想，我奉劝你多去想想。这个世间天理常，冥冥中自有义，就好像阎王殿上一本帐，每个人，都有！所以我奉劝你多想想，别什么时候遭报应你想不通怨天怨地，到时候就记得，你没那个资格，你欠着的。”

“放心，我从来都想得通，报应，我怕吗？”简檀一气，回之一笑，“我我觉得该的，这个世间每天都有那么多伤亡，产生那么多凶手，死那么多人无辜与否不重要，重要的事谁有本事就能制裁谁。最大的凶手，是皇帝，是整个朝廷，是整个社会阶层，永远，都不到我。”

卓少倾也扭过，“我想说，当然这事你已经了，我不会去想追究什么，但是我就想问问你，你还觉得这事你得对吗？或者说不过这么多条人命，你了，也没觉得什么？”

“简檀。”他轻轻唤他。

他可以接受一个人错事，但是必须要知错误并且改正，但简檀是那连错误都觉得本

“我不信命，不信鬼神，不信佛，我只信我自己，我只信者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