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一定会拉着他们一起！不然你觉得，如果你是我，你甘心？”

“我的时间不多了，二十六岁之前我必须什么，不然他们也不会让我活下去。裕王府扳倒谈何容易？不过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动手得这么快，我猝不及防。他们本以为我反正不怎么样，活不过二十六岁，倒也一时之间没下手，估计最近是看我风正劲，慢慢觉察到了什么吧，他们知我一定会在二十六岁之前想办法就算死也要拖他们一起，所以觉得威胁了，连二十六岁也不想让我活下去了。”

卓少倾实在很惭愧地想戳着手指问他，“我是不是该跟你说声对不起？要是早知我半不坏你的计划……但是不对啊，不坏你计划我会被阿里鹄打得落，到时候苗民叛会不可收拾吧？”

有些东西，逃不开。

简檀似乎知他在想什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的如意算盘打得好，要到也不一定能成。”

“我挑起苗民叛，祸东引，衡州州府本是裕王的门生，还有一些背后的人，这苗民叛背后的事，你所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一切都不是简单的，我若在朝中，我便能趁势给简崇宗埋下什么，布置了很久，简崇宗这人容易怀疑，虽然是他亲弟弟，但是一旦有些怀疑的，早晚会要除了那人，兄弟，父都不算什么，我收集的东西，应该可以。而且你一被我调开，京城之中，我必将更上一层楼，我不结党，不投营，为的只是要简崇宗充分信任我。他最受不了那些，只有这样，他才能把权力放大权给我。但是与之相对的，我没有在朝中可以利用与信任的人，有些事也只能我去办，而且讲个契机，我算计好了一切，但是怎么也没料到你给我来那么一手，你的脑袋啊，总是有这些新奇的想法。我知我一走，很多事都不成了，成效也要打折扣。”

卓少倾不说话，简檀又：“还有，我不需要你同情。”

“算了，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吧，苗民能叛起来，朝廷必，说句没良心的话，了这天下，我更兴，我有钱有粮，能拿到一队大军，你知的，以我的本事，我能什么。”

卓少倾不说话了，从前他觉得不至于吧，简檀好歹是个郡亲王，而且就算裕王再怎么不喜他，终究是自己的儿，能怎样去？最多不过日不好过一，而且从一定程度上觉得搞不好简檀有什么被害妄想症，一小事就觉得人家怎样怎样想谋害他，而且一事就记仇，但是到现在，他突然才知，简檀所面对的，远远比他想象得更残酷……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想他也一定会想什么，他无法反驳简檀的话，才知报仇果然是他的宿命。

最后卓少倾只说：“我不会再怪你了。”

简檀：“我知我的命可能就是这样，其实你们怎么看我都好，我认命了，走到现在，我知我的事在你们看来有错的，所以我也从不奢望能得到什么。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对我而言无所谓的，只要让我报仇，我就觉得甘心了。”

卓少倾更惭愧了，他觉得他无意中还是对得起苍生，但是对不住简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