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换个思路吧。”

她突然翻坐直，睛发亮：“不，不对！他不是校友回访那样偶然回来一趟的，他要在机房上传视频，要去石膏像下面留下线索，还把视频的消息传播给学生——他一定长期留在这所学校里，他……成了学校的职工！”

“停停停，”庄娉婷俏眉微拧，“总之就是希望不大了？”

她思索片刻，还是摇摇：“说不通啊！这段视频有什么作用？证明凶手当天来了现场？”

披萨认真地回答：“那要看这里有没有视频监控，然后去库里调查，但这东西很占内存，许多不重要区域的监控不会一直留存，一般半年会清理一次……”

屏幕上还剩十几个人。

披萨一同筛选，很快排除了分选项。

庄娉婷：“再加上一条，教导过郑悦。”

披萨，十指飞舞，将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很快他调一张名单，说：“这些都是曾经在这里念过书，又回来执教的人。”

那是个三十几岁的男，额很宽，脑袋有些秃，微

庄娉婷：“这些人都发表过什么论文？谁对学、维纳斯这些方面过研究？”

“对。”披萨清脆果断地承认。

的。”披萨嗓音沙哑。

“快，披萨！”她不由分说将人在座位上，“能不能查到这个视频是从哪上传的，上传人是谁？”

披萨：“……我试试。”

披萨说：“也许是个教授？”

庄娉婷很是失望：“哦。”这没什么用啊。

“没错！”庄娉婷一掌拍在桌上，兴奋，“他曾经在这这所学校念书，又在学成之后被返聘回来——快，披萨，查查看，学校的职工里有没有这人？”

再度筛选后的屏幕上终于只剩下一个人。

“会是谁呢？”庄娉婷自言自语，她脆站了起来，绕着桌来回走动。

她想了想，又问：“能找到是谁吗？”

披萨没什么背负世界未来的觉悟，但他动作飞快，很快查到了一些线索。

“不能是清洁工那样的份，因为学生一般不会与他们。这个人不但能轻易接学生，还应该在学生面前有一定的份地位，甚至能引导他们的思想。”

庄娉婷说着说着，嗓音慢慢变轻，睛却越来越亮。超的作技术，她边这不就有一个吗？

他说：“视频是大约一年前上传的，上传地就是这所校园内的机房。”

庄娉婷皱着眉，指尖在桌上轻叩：“你是说……他和死者联手，陷害凶手？”

“视频一旦后半段，这姑娘怎么死的一目了然；他如果对视频行剪辑，那也很容易馅——除非这人的作技术已经超到警方都查不来的地步。”

庄娉婷：“男优先，极有可能教导过韩冰、杨念和张黎。”

庄娉婷无奈地挑了个椅坐下，跟鞋支着地面一转一转，睛望着雪白的天板，慢慢思索：“这个人六年前便在这间学校里，很可能认识死者和凶手，五年后依旧留在学校，或者说偶然间回到了这所学校……”

再次筛选，屏幕上剩余三个人。

庄娉婷有模有样地拍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不存在的胡须，咳嗽一声故作苍老：“加油，孩，世界的未来就背负在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