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不愿画成他的脸，又该如何？”

皇上停下笔温声dao：“敛儿把画拿来让父皇看看。”

许敛捧着那幅画小跑着扑到父皇怀里，委屈地控诉：“我才不要这样，难看死了。”

皇上接过那幅画仔细端详，指腹轻抚过画中少年鼓起的肚子，落在张开的双tui间。

许敛gan觉父皇的手指不是落在画上，而是真真切切抚摸到了他tunfeng里，还sai着紫曜石珠的小xue泛起一阵酸麻。他伸手挡着那幅画撒jiao：“父皇不许看了。”

皇上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呢喃：“可父皇觉得小敛儿这样很mei，那些人的yangju越是肮脏丑陋，我的敛儿就被衬得越mei，对不对。”

许敛委屈地抚摸着画中少年鼓起的肚子：“我才不要这么胖。”

皇上被他逗笑了，在少年ruannen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声音低沉得像窗外夜风。他说：“敛儿，你会喜huan的。”

许敛摇tou表示不乐意。

皇上有些忍不住了，手指伸进许敛后xue里去搅动那些紫曜石珠子，搅得许敛连声chuan息shenyin，声音又ruan又甜。

“敛儿，父皇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好不好，”父皇cu大的yangwu抵在他shi热的xue口上，那里已经被玩的很ruan，父皇用了点力气就把大半个guitousai了进去，一点一点试图让他吞进整genroubang，“小敛儿，父皇想让你变成这样，肚子鼓鼓的，好不好。”

小小的rouxue被撑开，许敛疼得tuigen发抖，yan中泛起泪hua，使劲推着父皇的肩膀：“不要……好疼……父皇不要……”

皇上yan底已经泛起了血se，他shenxi了一口气，缓缓把yangwuchou了chu来，安抚似的用指腹轻轻rounie那些疼到委屈的xuerou，叹着气呢喃：“敛儿，敛儿，朕的小敛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许敛在摇晃的ma车里醒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地动来动去，shen上的伤口已经被chu1理好，但还是火辣辣的有点疼。

他枕在李抒澜tui上，就算全是都是火辣辣的伤口，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沙哑着嗓子撒jiao：“抒澜。”

李抒澜轻轻“嗯”了一声，没什么情绪。

许敛疼得yan前还在冒金星，一时未曾察觉他语气中的冰冷，依恋地在李抒澜大tui上蹭了蹭，没问在外面赶车的人是谁。

ma车走上了一条十分平缓的路，很快停下来。

素se的车帘被从外面掀开，许敛在yun眩中猝不及防看见了那张令他夜夜梦魇的脸。

乌列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冷漠地说：“下来吧。”

许敛恐惧地回tou：“抒澜，我又zuo梦了，我是不是还没醒过来……”他绝望地抓着李抒澜的衣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萍。他想让李抒澜开口，说他胡思luan想，说他仍在梦中。

可李抒澜神情冰冷，如画的眉目间再也找不到半点温柔。

李抒澜终于开口：“许敛，有人要见你。”

许敛嘴chun苍白颤抖，他看着李抒澜的脸。那曾经温柔的，shen情脉脉的脸，用冰冷的yan神嘲讽着他的粉shen碎骨。许敛捂着脸笑chu声，泪水从指feng中一串串gun落，凄厉的笑声惊走了树上飞鸟。

他情愿……情愿这也是一个梦，就算梦醒之后他还躺在长夜山的山dong里随时会被拖chu去承受一场漫长的lunjian。

长夜山的夜空没有这么黑，风刮在脸上也没有这么疼。

那个时候，至少……至少他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