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换一生，好的，至少他觉得值得。

如铁扫了一六皇的两条田，脸上表情顿时变得怪异，闷乐了一阵之后，把六皇举起来：“殿下，你看他的丁丁是不是好小，哈哈哈哈！”

丁丁是何意，如铁为了情趣特意教过的，穆承渊懂，可是就算下六皇的丁丁的确小得可怜，连小指的尖都不如，为皇嫂，也不能看皇弟那里啊，简直不成统！

穆承渊：“…………”

睿王不肯纳侧，倒是超了皇太后与皇帝预料。如今的顾家律已被贬为庶民，因顾珍、顾琰的罪行，嫡支皆受牵连狱，皇太后失去了支撑她的家族，对于睿王纳侧妃也没什么想法，她不愿与皇贵妃一脉对着，就都给皇帝拿主意。

如铁三两下把六皇的扒了，承乾里烧着地龙，并不冷，嬷嬷也没拦他，六皇光着还乐。

“……”皇帝气得抓起笔筒要砸过去，仔细一想又舍不得，“承泫才多大，他是专门给你生孩的吗！你怎么就不能自己生了？？”

睿王：“儿臣自己也不想。儿臣往后会过继承泫的女，父皇不必为儿臣担心。”

睿王跪下：“父皇，儿臣答应过小铁，儿臣不能负他。”

顾家已败，顾珍、顾琰这些年所作所为都被刑查得一清二楚，皇帝也就知了睿王当年婚变的真相，免不了心疼睿王，还特意让暗卫对这四位侧妃背景德行行了调查，以免再给睿王带去不快。

皇帝都替睿王考虑好了，这四位侧妃将以唐国公府小为首。以后若是睿王更一步，唐国公小便可直接升太妃。他而今虽喜如铁的，可如铁终究是男，睿王正妃可以是男的，往后的太妃、皇后总不能是男的。到时不得不委屈如铁一下，好在这孩与睿王情不错又懂事，应当会谅。

也许他这一生，因为前的这个人，永远不会拥有真正的嗣，但若是没有这个人，也不会有他如今的一生。

皇帝为睿王心至此，就等着与皇贵妃议过了就下旨，可是当他兴冲冲去承乾找皇贵妃，皇贵妃扫了一皇帝圈来的人，只睿王本不愿纳侧，皇帝一气差没上来，抓心挠肝地把睿王召，只想问问这个儿脑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好端端地就不想纳侧了？

穆承渊刚要言训斥，如铁这个大嘴又了惊人之语：“嬷嬷还说，殿下当年比他还小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穆承渊：“……”

，令他的眶有些发。

嬷嬷捂着老脸，不忍直视，她瞎说什么大实话，看睿王殿下一言不发把光着的六皇从睿王妃手里救了下来还给她，然后牵着狂笑不止的睿王妃走了，此后一连几日，睿王妃都抱恙没来。

皇帝怒：“他不能生，难还不许你为嗣考虑，怎么就叫辜负了？便是寻常女，也不敢拦着丈夫纳侧！”

皇帝本已了几个不错的人选，亲王律可以有四名侧妃，睿王大婚又晚，皇帝想索一次都挑齐了，他比较看好吏、礼、三位尚书家的嫡小，这三原先在朝堂上并不支持睿王，往后若是与睿王结亲，对睿王也有益，另外还有一位唐国公府的小，品貌俱佳，太妃都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