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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因为他是最好的客栈,而是它近。只因shen下的大汉shen形实在过于ju大惹yan,只要走在人群中必定会引起所有人的瞩目,而他却恰恰不想要这样的注意。
“啪!!!”客栈后院稍微偏一侧的厢房内,响起一声沉闷的鞭策声。
“呜……哬,哬……”ju型大汉此时赤shenluoti地趴在房中圆形的桌子上,庞大的shenti似要将木质的桌子压垮,他只能将大半重量都放在踩在地上的双tui上。背后纵横jiao错的鞭痕有的已经pi开rou绽。痛楚让他jinjin皱起了shen邃立ti的五官,这张脸虽然五官十分的鲜明,然而却并不符合镜国的省mei观,只觉得那就是蛮族人。cu犷、兽型、原始。
“你险些坏了我的事。”青年声音丝毫没有在城门口那般后力不济,而是清越又带了一丝轻佻的调子。
“连句话都学不会,你跟着我又有什么用chu1?”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nie着鞭柄用cu糙地pi质表面磨蹭着揭开的pirou,缓缓把沁chu的血珠子碾碎涂鸦在大汉古铜se的后背上。让他看上去更为凄惨。
“……呼,呜,沃,沃阿……呜!”耳边又一次响起破空声,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汉墨绿se的yan珠子此时浮起一层水光。
“我可听不懂你的兽语。”男子冷笑一声,“看来,你这张嘴只有一个用chu1了。”他手中的鞭柄自大汉的后背划至tunbu,来到一条jinjin闭合的feng隙chu1,两边结实如石tou一般的tun丘此时却一反先前的jin绷,而是随着这个动作分开了一些。
“畜生就是畜生,记吃不记打……”耻笑的话语或许在镜国人乃至另外几国人耳里都是充满了羞辱的意思,然而大汉却似gen本听不懂,双tui径自分开,louchu中间小小的jinjin闭合的dongxue。男子话语一滞,讥讽的笑意也停在了嘴边,清冷地目光此时像是呆滞了一般停在小小的入口上,随着那个小小嗫嚅的入口缓缓绽放开一抹嫣红之se,他的眸光也随之暗沉了下来,似燃烧着幽焰。
“落……洛,咯咖西……”大汉呼xicu重,此时不似方才因疼痛而起的声音,而是cu哑的却又带了一丝奇异的韵味。容若面se浮现一dao羞恼之se。“闭嘴。连我的名字都不会叫,还敢叫我咯咖西。”与大汉在蛮荒之地生活了大半年,他早已经知dao咯咖西在这群蛮族口中是什么意思了。
“哼,看来你又忘了,你才是你们口中的咯咖西。”容若趴在大汉的shen侧,一手揪起对方cuying的半长碎发,白皙的面容凑到他耳边危险地低语,好似为了证明话中的意思,他回到大汉shen后,双手一把抓住两块硕大的tunrou大力rounie了一下,猛然像两侧掰开,将中间瑟缩成细feng的xue口qiang行拉开了入口。louchu微微shirun透着粉nen的内bi。
“哼,你的这里,跟你可真是半点都不像,倒像我们镜国酒城的那些个……不,她们都没你这样的名qi。都干了这么多次了,还跟个chu1子一般……”容若仿佛故意说这zhong话来讽刺shen下的汉子,对方虽然无法说chu什么清晰的话,却听得懂男子口中的意思,口中呜咽了一声,有些委屈的音调。后xue也合了回去。
容若脸上闪过意思不悦,手指来到下面垂挂着的cu壮雄ti上,搓弄着,果然,不到半刻,大汉的双tun便开始跟着自己的节奏摇摆,口中呜咽的声音更大,伴随着han糊不清的低语。双手jinjin抓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