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我喝咖啡的那个叫雍言,是位老朋友,曾经帮过我不少忙。他这人不怎么会照顾自己,所以我才会帮他衣服。我又不是圣母,当然不会对所有人温柔
贴。我没把你当成床伴,更没打算过些日
就甩到一边。至于情人……”说到这里,冯俭犹豫了一下,“是,我的确有过不少情人。但我可以向你发誓,我绝没
过脚踏两只船的事。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只看着你,只想着你。有些事我无法控制,所以给不了
好的承诺,可我愿意陪你慢慢终老,不让孤单寂寞来欺负你。我绝不会离你而去,除非你开
赶我走。”
“记住,吃飞醋可以,但一定要告诉我原因,给我解释的机会,不然我真就冤死了。”
林悟镕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暗骂了声没息,将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拉到自己腰间,主动靠
后环上了冯俭的腰。
“所以,你是看到我和别人喝咖啡,才会这么生气?”
冯俭想最后的确认。
林悟镕听这话别扭,显得自己十分小气,忙说:“你们笑得旁若无人,你还帮他衣服,他……唔”
只是这一次,不再抬起他的下
,而是将掌心贴着他的脸颊,指尖埋
了他的短发里。
林悟镕屏住了呼,鼻腔里仍然充满了冯俭的气息,让他更为迷
,不确定自己究竟应该和他保持什么样的关系。
林悟镕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冯俭用堵住了他想要继续描述的画面。
冯俭吻得很用心,牙轻轻咬着他的,
行闯
的
直接缠上了他的,想躲也躲不了。
见他不乐意,冯俭又飞快亲了亲他的角,在被拒绝之前缩了回来。
或许是因为他诚意十足的吻和神情,或许是因为自己
陷在他的温柔中无法自
,总之,林悟镕愿意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注视下心里那些事本无所遁形,好容易收起来的失望又冲上了脑门。
冯俭一气说了很多话,很多空
无凭、无从考量的话。
显然冯俭没料到他
不料冯俭即刻反应过来,又牢牢将他禁锢住。
冯俭被他连珠炮的问题问蒙了,一不留神手上的力就轻了些。
吃飞醋!岂不是在说他没事找事?
可林悟镕却完全相信了。
当他快要不上气时,冯俭终于结束了这个缠绵至
的吻。
“你真想听?那好。之前和你喝咖啡的男人是谁?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温柔贴?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暂时的床伴,等过些日
就甩到一边?我也真是蠢,你床技那么好,肯定有过很多情人,又怎么会真心看上我这
一无是
的普通人。”
林悟镕见有机可乘,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冯俭的表情顿时放松下来,悠长的叹息声听得林悟镕丝丝心疼。
林悟镕瞪了他一说:“当然。”
“晚上还工作吗?”冯俭在耳边轻声问。
要不是被搂住,林悟镕就要蹦起来抗议了。
“傻瓜,接吻也要呼,别把自己憋坏了。”冯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里满满的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