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俭放开了气息不稳的林悟镕，让他重新躺回床上，然后拉了把凳坐在床边。

可当看到对方结实的膛时，林悟镕本能地恢复了些清明。

冯俭见他迷茫的神，开手机上的浏览，搜索网络上对于毕方的解释给他看。

他立刻说：“等等，你……你要什么？”

好半天，林悟镕才从涸的嗓里挤一句话来。

毕方？

林悟镕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似乎听过，但也仅限于知这个名字而已。

听到他亲承认，林悟镕仍觉得不可思议。

听到“火鸟”两字，冯俭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同时庆幸林悟镕没总结说自己是只火。

他半张着嘴，眉宇不自觉地蹙了起来，死死盯着冯俭的脸，想要把模糊的视线再次变得清晰。

半晌之后，林悟镕面带犹疑之说：“能让我看看你的真吗？”

只是，他没想到，冯俭一开，就是惊天动地的话。

当他在准备时，林悟镕的思考能力已经被“他不是人”搅成了一团浆糊。

见他表情凝重，林悟镕知对方肯定是要主动解释今晚发生的事，不由也跟着张了起来。

“请别害怕，我对你真的没恶意。在回答你的问题前，我想知，你有没有听说过远古的神兽？”

“嗯。我的真和你提到的那些有些类似，我是只毕方。”

冯俭沉片刻后向四周看了看，找了把凳住门把手，又转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后回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听了这话，林悟镕竟生一丝莫名的惧意。

第18章21人or鸟or鸟人

“我还是觉得很难相信。”他说。

林悟镕的眉又皱了起来，这次皱得更，显然此刻他的心正翻涌得厉害。

林悟镕顺着他的话想了想，“你指凤凰、貔貅、饕餮这类吗？”

“你希望我怎么来证明这件事？”冯俭问。

他咽了，

“现在？”冯俭问。

冯俭说完那句话，就一直耐心等着他能接受，听到这句话，忐忑不安的觉竟松了些。

林悟镕了整整半小时，将那些解释一字一字看完，这才抬起，不确定地问：“所以，你是只火鸟？”

不知是谁，主动抱住了对方，让四片缠绵在一起，用最直接的方式宣着此刻的情绪。

“我不是人类。”

林悟镕，一脸期待的表情。

关上了房门，将病房变成了暂时的私密空间。

冯俭表示理解。

这又不是在拍玄幻电视剧，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就成鸟了？

换成是其他人，肯定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真相。

他微微低下，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后，轻轻“嗯”了声算是答应。

一瞬间，林悟镕觉得脑嗡嗡作响，近在咫尺冯俭的五官似乎都看不清了。

“不是人类……那是，什么？”

冯俭温柔笑了笑，说：“真比现在的样大，直接变化会把衣服撕破。所以要先脱下来免得待会儿没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