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意识绷断了。

不远试验员现在屏幕后，冷冷地看着他：

几秒钟后屏幕改变，画面变成一排试，从左到右分别是不同颜的药，浅蓝、浅红、碧绿、赤红一字排开，直至最右侧目惊心的黑。

六角形空间嵌满镜面墙，他抬起，无数张熟悉而稚的面孔从四面八方与他对视，沾满血迹的绷带凌缠在黑发间，手铐和几条电线把他绑在了一张类似牙医诊椅的座椅里。

他闭上睛，不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脑海中只剩绝望、愤恨和剧痛燃烧殆尽后的虚脱。

不知多久之后，司南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大脑一片混沌，记忆发生了断片。他呆呆注视着雪白的金属天板，与

电线吱吱作响，手铐发极度绷的咯吱声。试验员关闭了画面，下一刻声音响起：“电击。”

“分别是哪两支药剂？”

“啊，啊……啊……！”

“哈哈哈看他那样儿……”

“电击。”

·

电击停止，司南全搐、视线涣散，痛苦的余韵令他回不过神，很久后才慢慢看清周围的景象。

几秒钟后电击结束。

“你叫什么名字？”

刺耳的笑声，灼目的手电，猛兽的气，冰冷的草地；无数场景光怪陆离，在虚空中化作刀片，将大脑中枢狠狠切割得鲜血横。

时间在永无止境的折磨中变得格外漫长，不知多少痛苦过后，司南全就像刚从冷中捞来，黑发漉漉贴着苍白的额角，嘴发青，不断颤栗，手脚的肤上布满了细微的电击伤痕。

“你叫什么名字？”

小司南兀自不断痉挛，艰难地睁开，只见正对前方的实验室镜面一变，闪现几个白罩的试验员：“你叫什么名字？”

走投无路的小兽被到绝境，燃烧着愤怒和疯狂的光彩。

“你母亲每天给试验注的，和给你注的。”

“咬他，给他教训！”

“电击。”

试验员经过机械变声后一成不变的声线再次响起：

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谁？我在哪？

……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实验室，直到失声。

“……”司南着，咬牙关。

“啊啊啊——“

“电击。”有人冷冷。

“……”司南息良久，终于开了，六岁孩的嗓音就像被砂纸磨过般沙哑：“Noah。”

住了，快——”

“电击。”

仇恨燃烧着鲜血漫瞳孔，坠黑暗的前一瞬间，他只听见自己中发一声浑不似人的怒吼。

猝不及防地，电唰一声爬满，司南猝不及防发惨叫，小小的躯剧烈颤抖，继而竭力挣扎！

试验员行记录。

司南别过，腔濒死般剧烈起伏。

一切剧痛和挣扎都在混中模糊不清，恍惚他只发现自己变得非常小，手也小脚也小，甚至无法一把就推开狰狞的犬。

“啊……啊——！”

小司南瞳孔放大，直直盯着试，半晌底渐渐渗某凶狠的神——

“四条军犬、两名士兵不幸殉职，六人负伤，两人重伤……”

司南在惨白的实验室中睁开了睛。

……发生了什么？

“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