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这个消息的真假度应该是很容易辨识的,姜笑川知容少白是个很自负的人,没事儿不会给他打电话来刷自己的存在
,一旦容少白给他打电话来,一定就是大事。
这才是容少白平白打电话过来的原因,他也是一个利益为上的人,对自己没有好的事情是绝对不会
的。
……
那边容少白一听他的回话,就知薛延跟姜笑川之间的确是有那么一
说不清
不明的关系,他也不介意,只是声音沉了下来:“如果我的消息没错的话,青团的老大安庆似乎正在追杀他。”
青团?那个曾经和容氏以及赤一起,被并称为“成州黑
三
”的青团?
以前也跟容少白谈过薛延的问题……
容少白的消息,只要来源没问题,那么便是可以相信的。
姜笑川本以为他沉默那么久之后一定会推脱,却不想他回答得如此脆,倒是没有心理准备,一时无话。
虽然昨天聚餐之余跟姜笑川闹了些不愉快,但那毕竟是在容少白酒醉的情况下,说话难免就轻狂了一些,他知他跟姜笑川之间的合作是因为完全的利益绑定之后就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压力了。这个世界上利益与任何东西夹杂在一起都是很复杂的,可如果是单纯的利益,对容少白这个
谋家来说,就显得简单了很多。
他避开这个问题,反问:“他怎么了?”
容少白沉默,过了很久才轻笑一声。“有。”
“你以为我一定会推脱拒绝吗?你错了,我也很喜看戏的。虽然跟姜市长您——只是利益关系,不过容某倒是觉得,姜市长一向是演戏的
手,所以很期待这一次到底会发生什么。而且,更重要的是,容某厌恶青团。”
这个问题,他问得再直白不过了。
他快步地离开,市委大楼前面的园广场上人还不算少,他站到
坛旁边去,捂着电话,“容少白,你告诉我,有没有办法帮我解决薛延的问题?”
“那个薛延是你的人吗?”
薛延怎么会被青团老大安庆追杀?
可是——容氏不是已经洗白了吗?
“……你是哪儿来的消息?”
姜笑川一听容少白问薛延,顿时就警觉了起来。
容少白笑了一声,说:“我安
在青团的旧
线通报的,早上才刚刚给我消息。我不知
到底这是个什么情况,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姜市长您跟薛延之间不会那么简单。他当初跟您一副有仇的样
,后来倒跟您像是路人。容某不是
瞎,这一
还是看得清的。对了,说起来他已经被追杀了一段时间了,现在他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可是薛延不是姜笑川的人,严格地说,姜笑川是薛延的人,薛延是中纪委留在成州的暗桩,薛延也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已经结案了的秋伯和秋毅之死的内情调查,只是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一切都是暗中行的而已。
容少白会不清楚?
姜笑川下了车,心沉,面也沉。
在后座的姜笑川不敢把话说得太明,便问:“早上好,有事吗?”
“已经洗白的你,再手这些事情,不会觉得很麻烦吗?”姜笑川终于还是问
了这个问题,之前容少白洗底的决心是如此
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