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容少白的？

坐了没多久，容少白来了，姜笑川看到他似乎是洗过脸来的，颊边的发丝上还沾着，上有淡淡的酒气。

“在姜市长的心目中，我容少白是会这事情的人吗？”他忽然觉得很是讽刺，竟然就这样质问了一句。

容少白淡淡地，“他们最近的确有些过于活跃。”

“所以还是曲书记您手段明，不手就把那瘸死了，来来来敬您一杯！”

“听说青团和赤最近很活跃。”姜笑川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他现在只是在试探容少白的态度而已，为接下来要问的问题打好一个基础。

“邱雨总裁这样的人当年怎么能嫁给那样的一个瘸呢？哈哈……”

容少白坐到了姜笑川的对面，表情中带着几分抱歉：“让姜市长久等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您肯定是带着要事来的。”

“唉，现在巡视组的严查，还真是……”

“我容少白没过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这样回答，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姜笑川的问题。

容氏会所的隔音效果是得相当好的，可是在邱雨那个房间开门的时候，里面吵闹的声音顿时传了来。

是站在了楼梯上，能够大略听见下面有细碎的声音。

容少白常常给人一莫测的觉，很多时候就是通过他这样的细节慢慢地积累起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旋转着自己指上的银白戒环，似乎正在思量什么问题。

“你们又在拿我开玩笑了，当初若没有华董助力送我国修，我也不能有今天的位，都来敬一杯吧。”

他既然知自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那么——又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情冷落了他这个市长呢？

姜笑川站在楼梯一会儿，转走回会客室，捧着茶，光落在那茶杯的茶叶上，裹了的针状的茶叶，全悬停在中，他忽然之间就记不起这茶叫什么名字了。

“容会长的意思我懂了，这件事与容会长无关？”姜笑川跟容少白之间已然是完全的利益关系，这一小小的分歧争执是无法破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只是隔阂和怀疑一旦下，就像是蔓生的野草，生命力顽，不会轻易地枯萎。

换了个普通人大约就这样被他糊过去了，以为真的不是容少白的，可是在姜笑川这边听来，却是早就知他这些话的漏在哪里了——始终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旁敲侧击地表示自己没有过这些事儿，可是他只是说“没过的事情绝对不会承认”而不是说“过的事情我已经全承认过”，也就是说，他没

没听到他否认，姜笑川沉默了片刻，然后：“我听到人说，薛延这次事，与你有关。”

“那可不是我，我是无心之失……不过邱总裁还是跟华董您相啊，看，邱总裁来了。”

下面那扇门大约是被一旁的助手关上了，声音一下就消失了个净。

这话委实有些不客气，可姜笑川既然问了这样的问题，也就不会再在意是不是会得罪容少白了，“我只想知到底是真是假。”

容少白一下轻笑声，“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