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之踉跄退了几步，跌倒在地，沈离声：“别杀他！”

来人摔在一棵树下，剑也掉落一旁。重伤之下易容幻术被破，他偏咳一血来，冷声：“好久不见，阿离公。”

“你……”沈离怔怔地看他，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不是……”

沈离从迷雾叠嶂中走来，目光落在执剑那人脸上，却是一惊：“怎么是你？！”

沈离：“……”

“你问我为何？”秦牧之冷看他，脸因为失血惨白至极，“那我问你，你又为何要杀我派清虚长老？”

沈离被这天降一大锅扣得满心茫然，耐着：“秦公，就算清虚长老当真被人所害，那也不能说是我的。好端端的，我害你家清虚长老什么？”

秦牧之冷哼一声，藏在袖中的手到某个冰凉的事，咬牙：“也罢，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既然已经落到你手里，那你杀了我吧。”

“这幻阵是你布的？”

他的话没有说完，来人忽然剑,直朝他刺来。噗嗤一声,沈离就这么不躲不闪,被那把长剑生生钉心脏。

祁长昭嘴角擒笑,在对方气急败坏的目光中翩然离去。

沈离脸上浮现惊愕之,就连执剑那人也没想到他竟然躲不开这一剑,一时怔愣在原地。

沈离：“你为何要这么？”

来人很快回过神来，他嘴角勉扬起个笑意，冷冷：“我自然不是他，我是来找你讨债的。”

沈离面不悦：“你怎么又回——”

沈离确认：“……当真是古铜镜？”

秦牧之：“是又如何？”

回应他的是忽然朝他击来的几片树叶，祁长昭侧躲开，那被灵力化作利刃模样的叶削落他半缕碎发，贴着脸颊旁飞了去，狠狠没了后的树中。

被古铜镜所害，该不会是那个人吧……

剑芒生生

。”

沈离回瞥了一,却是那抹熟悉的素白影。

没等沈离手，一抹剑芒从迷雾刺，不偏不倚击中了秦牧之手中的短刀。短刀脱手而，那剑剑芒调转，直直刺向秦牧之咽。

“讨债？”二人后，一个声音在不远响起，一如先前那般慵懒肆意，“我怎么不记得，欠阁下什么债了？”

秦牧之：“到现在你还在装模作样，你抢夺古铜镜，救走温执风，还利用古铜镜杀了清虚长老，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

太丢人了。

同时，他面前的“沈离”化作一光影消失，原地只余几片树叶簌簌落下。

前这人，竟是那位与他们有一面之缘的归楼弟，秦牧之。

“不是，怎么又要打打杀杀，你冷静一，我们把话说清——”

他话音未落，秦牧之猛地起，从袖中一把泛着银光短刀，朝沈离刺来。

林中终于安静下来，沈离靠着青石坐下,抬手摸了摸发的耳。那温的气息仿佛萦绕不去,沈离嘴抿，愤地碎了手掌中剩余的那几片落叶。

来人猛地回，被人一掌结结实实击中前，倒飞去。

“……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清虚长老死了？”

秦牧之：“古铜镜在你手上，不是你的又能是谁？”

没过多久，后忽然有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