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蹲在一旁，静静欣赏此人纤长的背影与侧脸。

二人走上前去。

祁长昭手稍稍用力，将沈离拉到自己边：“别逞，我带你下去。”

沈离说着，正要施法御空飞下去，却被祁长昭伸手握住手腕。

祁长昭在石门前站定，目光仍认真地凝视着那石门上雕刻的纹路，像是想从中找到什么。

沈离拉下祁长昭的手，不以为意地笑笑：“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就是有怕那东西，但还不至于连刻来都怕。”

祁长昭淡声：“是蛇。”

山底远没有看上去那么，二人御剑落到地面上，却并未找到秦牧之的踪迹，唯有地面凌的脚印，彰显着在他们之前，的确有人曾到过这里，可那脚印最终去了哪里，却是不知。

“就是这里？”

祁长昭偏瞥了他一，淡声：“去旁边歇着，我试试。”

祁长昭拍了拍沈离的肩膀，朝某个方向一指。

这山里的通四通八达，想要在这里找人并不那么容易。不过，他们也不全是为了那人而来。

——与方才在外面看到的那门极为相似。

沈离正要凑上去看个究竟，忽然被祁长昭伸手挡住了睛：“你别看了。”

“尾。”

这两条蛇的极长，几乎完全缠绕起来，下贴合在一起，的确像极了合的动作。

“好嘞，长加油！”

祁长昭默然片刻，手指在那两条蛇形石刻上拂过，若有所思：“你不觉得，这两条蛇的动作很像在……”

沈离：“嗯？”

说来也怪，分明此人也是

他说着朝那石门上看去，果真看见在石门中心位置，雕刻着由下至上彼此缠的两条蛇。栩栩如生的两个蛇吐着信，空的蛇直地对上了沈离的目光。

祁长昭失笑摇，凝神朝那石刻看去，却看了些端倪：“你来看这里……”

他说完这话，明显觉到旁的躯僵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

沈离：“……”

说这两门相似其实并不准确。外那门看上去不过是扇寻常石门，上面并未雕刻任何东西。而这面石门上却是密密麻麻雕刻着许多形态诡谲的图案。

沈离看了两又不敢再看，问：“能看什么吗？该怎么去？”

同时，一把动着白光的仙剑现在祁长昭脚下。

沈离求之不得，忙不迭溜到了一旁。

沈离闭的睛掀开一条隙，快速朝祁长昭指的那个地方瞄了一，又立刻缩回去：“嗯嗯看到了，然后呢？”

沈离笑两声，两只手伸过来，扒住祁长昭的衣袖，整个人僵地往后半步，恰好把自己藏到了祁长昭后。

这下沈离连害怕都顾不上了，他从祁长昭后探个脑袋，又快速朝那石门望过去。

祁长昭环抱双臂，好整以暇地看他。

摆摆手，“方才就是一时不察，中了幻术，这算得了什么。”

距离二人不远的山另一，有一密封的石门。

祁长昭：“……”

他言又止，沈离不敢亲自去看，只得问：“像什么？”

他掌心，激得沈离忍不住瑟缩一下。

哪个倒霉的，没事把石刻雕这么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