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懂？

“那——”沈离正要开，神情忽地一僵。

沈离：“说说。”

沈离皱了皱眉，本能觉得有些古怪。

祁长昭平静地接过他的话，转走向潭边，低俯看下去。

字也不认识，转看向祁长昭。那人同样站在一面石前，可神情认真肃穆，像是正在细致上面的东西。

石门上尾的双蛇，衣衫半解的侍女雕像，以女为尊、崇尚生育的族……

祁长昭忽然直起，转看他：“你先下去看看。”

祁长昭淡淡扫了他一。

石中光线昏暗，沈离看不清他的神情，却隐约觉得此人的有些不同寻常的……绷？

沈离悄无声息地贴过去：“你看得懂？”

沈离：“那不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据这石所言，这下面应当是某个群居于此的族所修建的地下殿。那族上下皆会制蛊，毒药双修，在岭南地区声望一时无两。他们信奉毒虫会带给他们无尽的地位与财富，更是将蛇奉为图腾，视作他们的守护神。”

“祭祀。”祁长昭悠悠，“我们现在所的位置应当还在地外围，在往里走，便会地心。在那地心，有这族守护千年的法与存放法的祭坛。”

的本能反应反倒让沈离

“我来之前有意研究过岭南地区一些古老图腾与文字，虽不能全看懂，但大致能猜到一些。”

“这族以女为尊，更将生育当至无上的荣耀。他们认为，冥冥中的守护神也是女，所以他们会定期将族中年轻力壮的男送这地当中，成为守护尊神的祭品。”

祁长昭：“岭南地区地温，极度适宜蛇蝎虫蚁等毒生长，因此，在远古时候，便有先人捕捉这些毒虫，用以修行或药。”

沈离正要开，却听祁长昭继续开，声音温和平稳，听不什么异样。

沈离了然的，还是有些不解：“这是哪里来的邪门歪，吃童男童女的我见过，以年轻貌的女殉葬的我也见过，还从未见过要用年轻力壮的男血祭的，这也太……”

“的确十分荒唐。”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不会不明白这觉是意味着什么。他无声地换了气，仅是这片刻，呼已经开始变得灼。

“不。”祁长昭，“照这上面的说法，那应当是守护尊神的近侍。”

让他下去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一路走来，这人从来是遇到危险直接挡在他面前，还从没有提要让他先去探路的。

祁长昭垂下，没有答话。

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却暂时无法汇聚成完整思路。

沈离连忙赔笑：“长继续，所以这地究竟是用来什么的？”

沈离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变态啊……”

“石上雕刻的内容大多真真假假，或许还有后人的揣猜测，不可尽信。若我所料不错，那地的应当是从这里去。所谓近侍的考验，恐怕也是如此。”

一难以言喻的从他内涌起，血气飞速冲上大脑。

“也就是最早期的……制蛊。”

沈离扬眉，指了指那潭边的雕塑：“那就是守护尊神？”

这觉……

沈离一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