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沈离言打断他，“直说吧，为何带我来此地，又为何会控制秦公？”

沈离背后掀起一阵凉意，隐约明白了此人话中的意。

秦牧之掩轻笑：“可不是我控制他，是他自愿与我合作。”

“没什么。”秦牧之的目光仍落在那仿若睡着的女上，半晌，才轻声：“或许只是因为……许久没有人听我说这些了。”

“太荒唐了，对吧？”秦牧之，“圣女不易受，她日复一日等在此，与不同的人合，直到终于怀上孩，并诞下下一任圣女。诞下胎儿后，圣女便可离开这个祭坛。至于该如何离开……你不妨看看祭坛四周。”

“这位圣女被送祭坛时，刚过了十三岁的生辰。可她刚一来，族中便发生了非常严重的内。与内同时到来的，是几大落的联手反扑，战事长达数个月，彻底毁了族的基。”

“原本是这样，不过在看见你之后，我改主意了。”秦牧之笑得更加开怀了些，“我没想到，在此地困了这么多年后，竟然有这么多和我胃的躯送上门来。”

“那你就想去吧。”

祭坛，是圣女的活墓。”

沈离：“这也太……”

“我善识人心，所有此地的人，皆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的秘密，自然也尽在掌握。”他话音落下，形忽地一晃，化作了一名俊消瘦的青年男。

沈离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祭坛四周的沟壑内，竟堆满了森森白骨。

他说着，缓慢走到沈离边，稍稍倾，在沈离耳畔轻声呢喃：“……我想要你。”

“……此人心极其韧，他心中充斥着想要复仇的挣扎与渴望，这正是我想要的躯。所以，我主动现在他面前，果不其然，我刚答应替他复仇，他便同意与我合作。”

沈离眸微动，垂在侧的手悄然收。

沈离闭上，无声地舒了气：“你与我说这些什么？”

“族中青年男被定期送祭坛，通过这地的重重险阻，来到祭坛的最底层，便可与圣女共度**。”

“族中信奉圣女的**是最佳的祭祀之，尊神会附于此地最英勇的那位男上，并与圣女诞下后代。因此每一任圣女年满十三岁后，便会被送这祭坛。她会日复一日地打扮成新娘模样，等在此，等待……那所谓的命定之人的到来。”

“所有人忙于奔命，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没有人再来这位可怜的圣女。”

男怀抱一

秦牧之回过来，恍然惊觉：“抱歉，我忘了……你懂这觉，你也曾会过的，对么？”

沈离啧了一声：“所以，你是帮他来杀我的？”

沈离的声音是从秦牧之后方传来的，他偏一看，沈离原本站立的地方，只剩下几缕漂浮的尘埃，反着幽蓝的光线，忽明忽暗。

秦牧之却并不恼，他直起，淡声：“我知你修为，从你此地时，我就知了。”

“你明白那觉么，这没有修为、不会武功的女只能苦苦等在这祭坛当中，等待着或许有人会来将她救这暗无天日的牢笼。可直到最后，没有人会来。她等待的每一日，都是只不过是在慢慢走向死亡又或者更加痛苦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