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承认啦？”沈离，“方才在外面，广说那黑影或许是蜃时我就觉得奇怪。虽说这我先前闻所未闻，但我好歹也修过，我与你近距离接过，你上本没有任何的气息。况且，你上有一十分纯净的灵力波动，我更确认你并不是。”

那声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平静：“外面掀起了战事，你的族人死伤惨重，他们已将此地的封锁，不会再有人来了。”

光华散去，一名妙龄女坐在石阶旁，鲜红的新娘嫁衣穿得一丝不苟，腰间一串银铃随着她晃动双叮当作响。她的目光注视着远的祭坛，神亮晶晶的，可惜那扇石门始终闭着，纹丝未动。

沈离见他这反应就知自己猜对了，他嗤笑一声，平静：“若我猜的没错，所谓的献祭尊神只是个幌，他们真实的目的，应该是以年轻女的血饲养那件镇压在这祭坛下的法。我说得对不对，小灵？”

男声停顿一瞬：“……我就是知。”

“不会有人来的。”一男声在寂静中响起，女被吓了一，银铃声骤然停了。

“我的确没有证据，所以……”沈离直起，右手指尖悄然亮起一微光，“事情真相究竟如何，还是让这女孩告诉我们吧。”

要将事情告诉我，那不妨先听我来说说。”

“……可我方才说你是低阶时，你却没有反驳。”

“不会的。”女摇摇，开时脸上带了几分羞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我与人有过约定，他会来这里将我救去，我不会死的。”

可还是晚了一步，沈离抬手在女眉心轻轻一，一光没女额前，刺的光芒顿时笼罩了整个祭坛。

“你怎么会知呀？”

他话音落下，秦牧之意识到了他想什么，快速朝他冲过来：“你别碰她！”

沉默在祭坛内蔓延开来，须臾，男声又：“你自尽吧，反正你都是要死的，再等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条。”

女畏惧地四下看看，低声问：“谁在说话？”

秦牧之的脸彻底变了：“你怎么可能看得——”

沈离偏看向秦牧之，轻声：“法并非不存在，它早已以另一形态现在我们面前，只是我们认不。对么？”

“远古族修建这地祭坛，以年轻女献祭尊神，这真是个荒唐又悲哀的故事。可他们献祭的当真是尊神么？你是不是忘了，我与祁长昭是为何而来？”沈离，“祁长昭查到，这灵脉中镇压了一件法，可为何我们一路行来，哪怕到了这祭坛中央，依旧连任何法的影都没有看见？”

秦牧之正想说什么，却被沈离打断：“别急，我还没说完。”

秦牧之敛下，冷声：“你本没有证据。”

男声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没有再

秦牧之脸凝下来，没有回答。

“有一件事你没骗我，那就是你的确可探知所有此地的人的秘密。我与祁长昭后，在外围的石中看到了有关于此地的石刻文字。你听见了我们的推论，顺推舟，半真半假的给我讲了一个圣女献祭尊神的故事。可事实上，这里本没有什么守护尊神，那石刻中所谓的尊神，指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