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祁长昭，“古铜镜是我算的第一把钥匙，我带走它，是为了验算其他钥匙的所在。至于你……我其实并不知你也在找这个，直到我在这里遇到了你。”

“我与你一起去。”

“我……”沈离敛下，思索片刻，：“温执风告诉我的。”

沈离：“可我不饿。”

祁长昭早预料到他会这么问，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又找钥匙什么？你如何知有钥匙的存在？”

这与方才沈离问他秘密时的模样是一样的。

祁长昭的神微微变了。

沈离隐约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古怪，正想再问，祁长昭却摇摇打断了他：“这件事暂且不提，事到如今，只要抓到先前偷盗沉香炉之人，一切便可落石。你留在屋内休息，此事就给我吧。”

祁长昭言又止，沈离又：“怎么，你还想一直霸占这东西不成？就算我们都在追查这宝，可它是我先拿到的，照仙宗律令，你不可再纠缠。”

“如此说来，你现在云燕城也与他有关？”

沈离落在沉香炉上的手下意识收，低声问：“你当初……拿走古铜镜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你又为何会去到云莽山与相国府，你到底……”

沈离被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祁长昭垂眸看见他仍然拿着那沉香炉，刚想接过去。沈离心念一动，在对方手前，便将其收到了自己的储灵戒中。

可那变化转瞬即逝，就连沈离都没有注意到。

祁长昭说这话时语调平稳，与他往日并无太大差别。可沈离却能看，此人神情略显绷，神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张与不安。

“那就休息。”祁长昭不等他再说什么，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内室放在床榻上，“你答应过我会好生修养的，别心这么多，乖。”

祁长昭：“……”

“云燕城？”沈离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如实，“当然与他有关。是护法说那灵脉值得一探，宗主才会派我前来，这些你不是都知么？”

祁长昭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许久才低声回答：“我……我的确知。”

沈离笑：“都到了我的手上，你还想拿回去？此就给我保吧，放心，丢不了。”

“我知。”沈离不以为意地笑笑，开始赶人，“快去吧陛下，多少事等着你理呢。”

沈离定定地看向他：“你在找钥匙，而且，你知我也在找？”

沈离不敢与祁长昭直说系统的事，直接甩锅给了温执风，一本正经：“我当初在古铜镜里救了他，他向我说了有关五件神的猜想，所以我才会想寻找，就这么简单。”

祁长昭在他边坐下，平静：“我的理由与你一样。”

沈离：“……谢我什么？”

祁长昭垂眸看着他，忽然倾下，将他抱了个满怀：“谢谢你阿离。”

可祁长昭又是怎么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的呢？

沈离不动声地收回目光，继续问：“你找钥匙什么？”

“不行。”祁长昭，“你还没恢复，不能劳累。我让人将晚膳送来，吃东西便早些休息吧。”

祁长昭无奈地摇摇，：“那就留在你那里吧，不过别其他的事。你好不容易回转些，别再随意耗损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