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获得了一面镜,每天将自己心的一滴血滴在上面，我就能看到那个人此时在什么。这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一段时间，我能抱着镜，看着他忙碌的影或者很偶尔地——看看他那时的睡颜。”

杨远怀疑有可能是因为斯托芬的诞生原本就是被人类控，所以让他对这事情有了一些不好的看法，才会引起现在如此烈的抵。

“斯托芬，”杨远一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一些，试图安抚对方，“我很抱歉，让你看到了那一些。”

可是谁知听到他说这些话之后，斯托芬却如往常般顺从地了，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柔和起来，“您说的没错。这原本就是圣神赋予我们的本能。我们没有必要去压制它，只要顺其自然的让它发生，那么一切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杨远却还是微笑着，应和：“你说的没错，所以你不需要恐惧这样的事情，也不需要厌恶它。所以斯托芬，你现在能把我放开了吗？”

这话听起来可一都不符合逻辑。

“

“但是你要知，每一对相的恋人都会这事情。人类——不，或者说生的延续，原本就是靠着这样的事情来维持的。这并不是一邪恶的事情，它是大自然赋予生的本能。是天然被允许，而理所当然的。”

他俯抬手，中来的温柔神，却让杨远一下张了起来。

听到这里，杨远只觉得不寒而栗。

杨远与他对视片刻，在心中咀嚼了许久，脸却渐渐沉了下来。

此时杨远心中已经明明隐隐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可是看着对方带着红光的双，杨远却忍不住咽了。

斯托芬用鲜红的双看着前的女人，脑中回忆起的却是那些晚上，他从镜中看到的情形。看着斯托芬的表情，杨远也逐渐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胀红起来，几乎有些羞恼地说：“斯托芬，那是我的隐私！”

可是随后他的表情却逐渐狰狞起来，杨远能听到对方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声，连抚摸着他发的那只手，也抓住了他的金发，不过依旧没有为他带来一丝痛楚。

虽然我并不想让你看到，杨远在心中吐槽。

随后斯托芬便笑了起来。

虽然他不知他现在想对他什么，但这些事情的源大约就是他的这抵情绪。

可是此时的斯托芬脸上却了温柔表情，他缓缓伸手摸了摸杨远散落在一旁的发。动作小心翼翼，似乎甚至有些害怕会因此而伤到他。

看着杨远脸上小心翼翼的表情，斯托芬沉默了一会儿，开说：“阁下，您也觉得人类应该释放自己的望，满足自己的渴望，对吗？”

这句话包的信息量可就太大了。在他不知的情况下，竟然有这样一个人通过一面镜在监视着他。

样我大约就能满足了。”

“可是你怎么可以让他如此对您？”斯托芬表情痛苦，沙哑地重复问，“怎么能让他——如此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