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是说：“所以圣廷现在已经在闹分裂了？”

“没错。”说到这件事情，凯恩斯看起来相当愉悦。

可是据凯恩斯所说的情况，他这段时间的状态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不过笑完，杨远却又皱眉说：“照你这么说，我现在应该增加了不少信徒，可是为什么我最近并没有到力量增了？”

不过对于杨远的这个问题，凯恩斯却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转过，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一脸严肃地问：“你想不想教宗？”

说这一，凯恩斯脸上了古怪的表情，“他们不是在与瘟疫的抗争中，还是在与恶的战斗中，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发展信徒的速度之快，简直堪比当初刚刚建立的圣廷。再这么下去，恐怕圣廷很快将被你们这个女神教所代替了。”

凯恩斯却并没有把杨远的担心当回事，只是说：“神是神，教宗是教宗。神只是一个虚幻的存在，只能承受信仰力量，你有见过神去手叫圣廷的事吗——虽然祂早就死得透透的了。但是如果作为教宗，你便可以把所有的教徒以及信徒掌握在手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女神教的人依附在鲁尔堡之下。”

很少听到他提起神圣方面的事情，尤其是后来听到他说起过一些他们以前的事情之后，杨远更觉得兰斯洛特本可能都不想留在圣廷，就更别说是这事情了。

而且以女神教现在的规模来说，所谓的教宗也太早了。他很怕女神教一旦透这个讯息，就会受到圣廷的剿灭。

凯恩斯闻言再也板不住脸，转过轻轻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才又转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贴切的。”

何止是没有到增，杨远前段时间还到非常的疲惫，力量似乎在不断失。他原本还以为是因为信徒的失，这对于宗教来说，再正常不过，有时会增加，有时自然会减少。，他也没有在意。

他带着杨远坐到了一张躺椅上，随后在他边坐下，又接着说：“所以他们本无暇顾及任何事。而你的好朋友哈罗德却趁此机会大力发展半女神信徒，你们派来的那一批牧师了专门的培训，在净化方面得相当优秀。”

杨远却了些疑惑的表情，“女神教这谁取的名字？怎么听起来像个山寨版的邪教似的？”

看着对方投过来的带着笑意的神，杨远忍不住翻了个白。他随手拿起了一旁桌上放着的果，就往凯恩斯怀里砸了一个，砸完却也跟着笑了起来。

杨远眨了眨睛，随后有些不解地：“我现在不是在扮演半女神吗？再教宗会有些奇怪吧？就像圣廷的教宗，肯定不可能是他们的神凯恩斯，只是祂在人间的代言人而已。”

杨远其实知凯恩斯说的是什么。只是他和哈罗德之间，其实从来也没有分过你的和我的。他帮助哈罗德建立了如今的鲁尔堡，甚至连普玻其实也有大半被掌控在鲁尔堡手中。而哈罗德，也把他手中所有的最好的一切都亲手到他手上。就像黑塔的建立，其中耗费了多少资，他甚至心里都没有数。但这一切都是从普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