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澜放下了面碗，从兜里摸手机，给吕国明打了过去。

程帅看向严澜，淡：“吃完了，就放那，我回来了收拾。”

吕国明看了一来电显示，本来正准备跟女朋友亲亲我我被人打断，正一肚火，看到来电，一下减了气势，带着大笑：“好兄弟，怎么刚从我这里走，就开始想我了？”

严澜的声音在这夏日里冰冰凉凉的，听得吕国明瘆得慌，“怎么，上还没说要给我记一功吗？或者恤金什么的也没有吗？”

吕国明皱起眉，打着哈哈不知要怎么回答，“好兄弟，这个这个……”

严澜皱着眉想。

“得得得，我不问，我不问。别敲了。”吕国明喊。“我找我堂哥去，我给你安排。”

“哎呀，这个好说。”吕国明一下没了刚才的支支吾吾，快，“兄弟，你要什么表示，只要我能办得到的，随你开。”

吕国明：“……”

“没有也就没有了。”严澜立打断了吕国明的话，“但你说，我这差不多等同于救了你一命了吧，你也没表示表示？”

要不是有张脸在那里撑着，那可真的差不多就是个拾荒者了。

再不济，也得发恤金什么的。

要不是最近事情多，严澜早给程帅找赚钱的去了。

怎么到这会儿了都还没什么消息呢。

“时间能不能安排在下午，半天行不行，人还要念书，还得长，也不能晚睡。”严澜。

“你问这个嘛，我是有个堂哥，开了个小餐馆，生意红火的。”

小狼狗是不是上次买手机把所有的钱都完了？

严澜手指在茶几玻璃上敲了敲，对面吕国明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开始发憷，“兄弟，你说吧，你要嘛。是要连着免费吃一年的招牌菜，还是让我给你整别的，你给我明说，可别折磨我我。”

严澜还想说什么，程帅已经把门带上了。

严澜看过程帅穿的衣服，冬天的不知，但夏天的就他观察的这段日以来就那么两，就那次白天穿着，和晚上又换了一的那次，严澜再没见过别的，就这两来来回回地换。

“我听说你有个不错的亲戚，家里是开店的，是不是？”

捡垃圾，总归不是个长久的活。

然后就开门走了去。

自从上次那一箱易拉罐卖了，到手才那么几十块钱，严澜拿着钱的那一霎那就开始心疼程帅。

“有个刚成年的孩，我想给他找个工作。”

严澜又伸手指开始敲击茶几玻璃。

吕国明的脑转得很快，声音甚至算得上激动，“是不是我上次见过的那个小帅哥？”

“得得得，兼职，兼职。我明白，我这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得跟着小狼狗去捡捡垃圾，找份副业了。

严澜手指敲了敲玻璃，“兼职服务员。”

严澜收了手指笑，“你这病啥时候能好。”

“要去？”严澜从面碗里抬起，程帅刚走到门，准备开门。

“你堂哥那店缺服务员吗？”严澜抛了正题。

吕国明的声音把严澜的思绪拉了回来，“你问这个嘛？”

严澜扭看了一窗外，这个，日足地晒死人，这么去捡垃圾，不会中暑吗？

“兄弟，你这真的是给我找服务员么？”

“好不了了，别让我听见这声音就行。”吕国明挠了挠耳朵，“你问我堂哥那店是要什么？”

严澜郁闷地溜着碗里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