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那么慌、无措。

玛门拿地狱的特级防手机，自拍了几张照片。

别西卜说：“请准确使用语言。刚刚只是阿斯蒙斯的一猜想。”

拉斐尔拨冗看他：“你在什么？”

拉斐尔：“……”一个王要是打定主意无耻到底，那真的毫无底线可言了。

……

别西卜说：“应该和拉贵尔、乌利尔他们相得很愉快。”

“……”拉斐尔无语：“除了海，你还了什么？”没看见那些鲜血淋漓的天使和堕天使们吗？

目光有志一同地落在路西法的脸上。

玛门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北冰洋的冰川照片，正指挥堕天使和天使一起将场景复原。拉斐尔带着一群天使在海里打捞，后来阿斯蒙斯从车上下来了，两人手牵手一起。

加百列侧，下微微抬起：“我最讨厌嗡嗡嗡的声音，你真的不能闭嘴吗？”

嘶声又起。

当时怎会想不到是幻境？

“废话少说，想想怎么尽快减少人类的损失吧。”米迦勒突然窜车厢，飞到空中，看着一望无垠的平静海面，梗在腔的郁结总算舒缓少许。

列、雷米尔五个将阿斯蒙斯团团围住，一隙都没有。要是这几个人玩抢凳的游戏，一定很刀光剑影。

玛门说：“留给梅塔看。”梅塔看了一定很心疼！他也心疼他自己。

“暂且？”加百列冷笑，“算是给自己台阶下的新说法吗？”

米迦勒低，下方——

雷米尔打得有累，阿斯蒙斯说的时候，他靠着侧打盹睡了一会儿，这时候醒了，两只睛瞪的圆：“嗯，现在怎么样？打还是不打？”

米迦勒车厢后，就没过声，低垂的目光一直望着自己的右手，此时突然抬，说：“阿顿和贝利亚还在南极。”

直到说完，加百列才全力开嘲：“哦吼。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是，九界本没有末世，因为路西法太作，才有了末世？”

别西卜最恨别人提起自己“苍蝇王”的绰号，跟着冷笑：“耳朵常年嗡嗡嗡是耳鸣的症状，可能是老年聋引起的。你有时间最好去查一查。”

他微微自嘲，那可是路西法啊。

玛门面不改地说：“你可以去人界统计一下数据，徒手北冰洋，生还几率有多少。”

路西法气定神闲。被加百列暗示是末世制造者也没有生气，保持一贯的淡然：“暂且休战。”

阿斯蒙斯的语言表达能力很一般，不过因为事先和拉斐尔说过一次，第二次再说，所以畅了许多，很多细节拉斐尔先前问过一次，这次他都主动提起，以至于过程中没被任何人打断。

他转，别西卜驾着车，正要离开，车厢突然转了九十

拉斐尔被派去救死扶伤，期间遇到了从海底钻来的玛门。绛紫的西装已经皱到不能看了，领结也不知飘去了哪里，肩膀上面挂的……疑似本地土产的绿藻，总之，整个人“海归”气息郁。但，好在没有泡成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