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钟铭饶有兴致地了下腰，肖扬倒一凉气，然后又十分在意地转去看：“这鱼有病吧，它还在敲……啊——别……别在这了……”

郎钟铭来时，肖扬一下叫了声。站在地上又背靠玻璃钢，让他有不适应。

肖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半抱半拉到了鱼缸那儿。

肖扬的背抵着冰凉的鱼缸，所幸有毯裹住，稍稍隔绝了些许凉意。

“冷吗？”郎钟铭问。

肖扬循着声音转，看到了音源——

沙发太狭窄了，前的幕上还放着影片，错觉间仿佛里的演员正一脸正经地盯着他俩看。

肖扬凑近他，伸手轻轻搭住。

肖扬还想争取，很快被郎钟铭握着腰到了底，再也注意不到带鱼那双的睛。

两人重逢快一年了，但相仍然是他们长期的课题。

时，肖扬还是放弃了结局。

郎钟铭还是止住了动作，起去找备用的薄毯。肖扬忍着被挑起来的情/，起去餐桌上拿自己的杯，想喝缓解下心火。

肖扬由着他脱了两人的衣服，只是在他抚摸过时，下腹隐隐有些动。

郎钟铭贱兮兮一笑：“不啊，我只是不想在床上，偶尔换个地方，验一下。要不……我们去鱼缸边上吧？”

肖扬看着卫生间里那人壮的背，上面有自己难以克制时给他带来的掐痕。

肖扬已经懒得动弹了，郎钟铭只能去给他打来。

肖扬这下彻底慌了：“还是回卧室吧，这鱼……”

郎钟铭回来时，肖扬下意识往沙发走，却被拉住了。

他曾经给人了十年替罪羊，现在一切过去了，面前是新的人生，需要学习、需要争取，也需要把握。

内的怪还没开始动作，两人忽然听到“咚咚咚”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却很有规律，地一下下撞击着肖扬的脑神经，郎钟铭也疑惑的表情。

郎钟铭躺被窝时带了寒气来。

所幸，时光还长，生活尚好。

肖扬摇摇，尽量放松自己。

肖扬迷迷糊糊闭上了睛，恍惚中觉温的巾抚过，他也懒得睁看。

他很快说不话来。郎钟铭埋下，安抚着他大的张情绪。

在客厅各胡闹了好几次后，郎钟铭终于放过了肖扬脆弱的神经，将他抱到床上。

这个人和他……

肖扬有蒙。

郎钟铭低声在他颈边笑：“不去，就在这儿。”

肖扬皱眉，不明所以：“不是要在沙发上吗？”

“唉……你……”

两人之间的吻度越来越大。肖扬着息说：“去卧室。”

最近他常常控制不好，但肖扬的接受度了，也不为了这事和他计较。大概也因为这样，郎钟铭今天特别胆大包天，地持要在沙发上。

他们现在是彼此唯一的家人了。

郎钟铭笑：“有什么关系？放心吧，鱼脑袋不好使，一个转就忘了自己看过什么。”

郎钟铭的动作渐渐失控起来，力也有所增大。

居然是边上的带鱼瞪着泡鼓鼓的鱼睛看他俩，边看还边用嘴戳着玻璃鱼缸。它戳的那个位置，刚好是肖扬抵住的那片。

郎钟铭把毯松垮垮裹他上，说：“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