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顾钧可以选择一个令他更加畅快的姿势，可是对着那张有些茫然的脸，他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那一刻，他脑里什么都没有想，却似乎有了自己的主意——他腹用力，在被对方压制的情况下，却使劲抬起，狠狠咬住了对方的双。

他父母对他的付，梁霄为他的牺牲，甚至路和程颐也是与他可以以命相的好友。

只是真下到了1楼，他依旧咬牙直了腰板，步履方正地走餐厅，好像刚刚起床时一脸龇牙咧嘴的人不是他似的。

并不算特别凌厉，在淡淡的月光下反而透一丝温柔。

顾钧有些发愣地想着，却逐渐沉浸在对方那双湛蓝的双眸中。

也许是因为今夜的月太，又或者是他今天似乎确实喝得有些多了，被酒麻痹了脑，让原始的冲动掌握了的控制权。

顾钧忍着后的不适，龇了龇牙。

他放开了对方的双，重新躺了下来。刚刚那样的姿势实在耗费力，这让他有些气。

所以他对于余湛的这执着一直很困惑，也不知该如何行归类。

这让他想起了他们曾经的初遇。他曾几次以为对方想要伤害自己，最后一次，甚至用力量将对方撕成碎片。

可是越是这样，顾钧越是觉得有些无趣。

那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可对方的反应却依旧如以前那般，即使鲜血的味已经充斥在间，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却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他动作着。

这么想着，他轻轻叹了气，可下一秒，周围却忽然暗了下来，他的双随之一痛，那甜甜的血腥味再次涌中——

不过吃

对方为什么会一直这么无怨无悔地跟着他，一次又一次被他伤害而不愿离去呢？

可是似乎从始至终，对方始终都没有因为他的这些行为而到愤怒。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接近他，守在他旁，而后保护着他。

要说顾钧其实也并不算是一个缺的人。亲情、友情，他都获得了很多。

于是第2天当他一瘸一拐地从3楼走下去的时候，看着旁那人脸上与往常一样的淡然表情——似乎昨夜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的样——顾钧心中不是不懊恼的。

他本没想到对方看起来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内里竟然是一个玩咖，而且下手还那么狠。

那是一个令人迷醉的夜晚，疼痛与快乐并存。

顾钧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真心希望对方会因为酒醉，第2天就把这些都忘掉。

他怀疑对方本就是想吃抹净死不认账。早知这样，他绝对不会心慈手。

随后他有些无奈地看着上的人。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太空虚了，才会作这样的事情，可他心中也不是不失望的。

可是即便如此，他心中也很清楚，不是什么样的情，都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如果始终不能收到想要的回馈，一直付的那个人最终还是会选择离开去——不是亲情、友情亦或者情，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