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帮我？”

复“嘿嘿”两声，“当然没有，他们二班有我的内，有个女生喜我，拦住他们，我拿一桶把他们班的黑板报给浇了。”

“就上午你上厕所那事啊，我后来听到的版本就是顾学神教训李云之类的。”说完偷瞄莫白。

还有人不喜薯片的？

莫白忍了，看在这家伙刚刚帮他忙的份上，抿思考，终究是问了来。

莫白一愣，“他、他什么时候说的？”

“小白白，我跟你说，咱黑板报就是被他给搞得！五班有我一哥们，他亲看见的！”

复想到什么，立禁声，看了莫白的神开始转移话题，“其实说到底这件事我的功劳最大！我跟你说……”

复正要邀功，后来了一人，以飞快的速度从他们边经过，狠狠地撞了复的肩膀。

呆了会儿，瞅着老师开完会估摸着就要回来，两人一走回教室。

莫白把一杯纯和一包薯片放在顾言薄桌上，轻轻敲响桌面。

莫白瞬间冷着一张脸，准备把李云揍一顿，被复给拽住。

莫白正吃着薯片，被呛了下，“你动得过四个人？”

那声音是典型的过了变声期的嗓音，低沉带着磁，冷漠又疏离，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背着一大双肩包，带着一灰黑帽，班里的女生因为他都惊艳的表情。

复不客气地拆开吃掉，“兄弟，客气！回请我吃顿饭！”

复喝了一大可乐，冲着李云那方向，“刚我跑去拦住老师的时候，冲二班教室，与二班的人行激战，敌方有四人把手，一看就是贼心虚，我冲破四人防线奋死把他们黑板报给！”

这会儿被咱婆班主任骂得狗血淋，说不定还会请家长到时候——”

“说起来这件事还是要怪在顾学神上。李云这么还不是因为顾学神上回说他嘴臭，李云在自己偶像面前颜面尽失，这才把气发到你上。”

复努着

教室内由于临近放学开始闹起来，顾言薄坐在教室最后面，着耳机，一直手撑着看向窗外。

莫白递给他一块巧克力，“谢谢。”

“说起来，顾学神还是很不错的！”

复从那人后脑勺的走势就知是谁，冲着背影喊，“哟，李云你这么幼稚啊！”

莫白抿着，走教室。

“哎哎哎，行了行了，我已经让他知得罪我们小白白的下场！”

顾言薄瞥了在莫白后的复。

这副情景，让莫白想起第一次见到顾言薄的时候。

“不用。”顾言薄收下，把薯片推回去，“我不吃这个。”

顾言薄对这些无动于衷，脸上没有表情地：“我是顾言薄。”

复打了个“嗝”。

他似乎总与别人格格不，总是喜一个人呆着。

“……”

“那个，今天，谢谢。”莫白看了顾言薄。

莫白把他扯到一边，想上前让人歉，被复拦住。

“李云？”莫白奇怪地问，“你得罪他了？”

这样一张没表情的人，莫白没有好，甚至反，觉像是看见另外一个自己。

莫白张想要说话，瞧见顾言薄拿一本本，开始记：莫白，上课教室吃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