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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唯独这一块,是冰冷的。
刚刚因为要洗澡,他本来想帮阮卿把颈环取下来,结果手指刚碰到颈环,还没来得及问阮卿密码,阮卿就狠狠拍开了他的手,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到了角落,满是戒备地看着他。
夏明之还以为阮卿酒醒了,正想解释,就发现阮卿又可怜baba地看着他,一点点蹭过来,亲了亲夏明之手上被拍红的地方。
“你不要欺负我,”阮卿没有醒酒,他只是觉得脖子上这个不能动,但是他又后悔刚刚打了夏明之,“哥哥,对不起。”
夏明之当然不怪他,他倒是怕吓着了阮卿,哄着他,“好,我不动你的颈环,你过来,我只是帮你洗个澡。”
阮卿还缩在角落里面,看夏明之只是对他伸着手,没有进一步动作,才慢慢放下心来,又变成乖巧听话的样子,一点点蹭了过来。
夏明之牵着他坐进浴缸里,他也乖乖坐好,在浴缸里不luan动。
但随即夏明之发现了另一个问题,阮卿shen上不仅颈环解不下来,他的手表居然也是锁定的,牢牢地圈住阮卿细瘦的手腕,应该也是定制的。
有了前车之鉴,夏明之也没敢动,好在是防水的,不怕淋坏。
洗完澡夏明之抱着阮卿去床上,阮卿不老实,一直在他shen上蹭,还笑嘻嘻地看着夏明之黑着脸的样子,大概是知dao夏明之拿他没办法。
夏明之确实拿他没办法,他是个正常的alpha,当然不可能爱人在怀还无动于衷,但他的手伸到阮卿shen后摸了摸,昨天晚上zuo得有点过分了,四年才重逢,他简直变成了莽撞的maotou小子,恨不得真的把阮卿嵌到shenti里去。
所以今天还是算了。
“不闹了,睡觉吧ruanruan。”夏明之亲了阮卿一口。
阮卿不说话,缩在被子里面。他穿着夏明之的睡衣,太大了,把他整个都包了起来,却又偏偏lou着肩膀和背。他yan睛亮亮地看着夏明之,其实自己也困了,却舍不得睡。
“明之哥哥,你真好闻。”阮卿声音里带着困意,yan睛眨了两下,睫mao颤颤的。
夏明之心里突然一动。
“ruanruan,问你个问题好吗?”夏明之把阮卿抱进怀里。
阮卿yanpi子都在打架,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嗯。”
“你还喜huan我吗?”夏明之声音里有点不易察觉地抖,说来是可笑的,他这辈子听过的爱语成千上万,多的是人对他说我爱你。
可如今他问阮卿,却只敢问,你还喜不喜huan我?
阮卿用困倦的yan睛看着夏明之。
这一句喜huan似乎让他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清明,酒jing1的麻痹效果淡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许多碎片般的记忆,拉着窗帘的房间,浴室里被水冲刷掉的血迹,永远也拨不chu去的电话。
阮卿的yan睛眨了眨,“喜huan的呀。”
但他没说chu口的是,他是喜huan的,可是夏明之,明之哥哥,并不喜huan他。
阮卿仅有的一点清明用完了,困顿像chao水一样袭来,他阖上yan睛睡着了,小小的脸埋进被子里,一点也没有了白日里烟视媚行的模样。
四年的时光像是从他shen边退去了。
夏明之看着睡着的阮卿许久许久,几乎以为他们又回到了从前,他们还没有分手,阮卿还是他一个人的小兔子。
夏明之知dao,醉酒的人说的话是不能当真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