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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环着他的腰,努力让俩人之间气氛如平日般自然,“工作累吗?”
“不累。”霍琅回拥着他窄细的腰,双手略一用力,把程研肖消瘦的shenti如笔毯一般直接盖在自己shen上。“你瘦了?”
“想你想的。”程研肖压着‘霍琅牌’人pi床垫,耳朵轻轻贴在他的xiong口,听着心脏传来一下又一下qiang而有力的震动。
好半晌,他才轻声问,“霍琅,刚才的箱子里……是什么?”
“心脏。”
程研肖心tou’咯噔’了下,hou咙口莫名有些发jin,“那,捐献心脏的人呢?”
霍琅声音极低,“他死了。”
程研肖一闪而过一个荒唐又大胆的念tou。
他的手指微微收jin,声音也随着霍琅的声音压低,“怎么……死的?”
“车祸。”霍琅拉过他的手轻轻吻了吻,主动dao,“你猜到了什么?”
程研肖的脊椎有些僵ying,他缓慢的从霍琅shen上支起shen子,改为双tui一左一右跨在他的shenti俩侧。
这是一个非常暧昧的动作,但俩人间的气氛却渐渐变味。
他压低上半shen去看他的yan睛。声音里有着他自己都没法察觉的无助和担忧,“我猜我的shenti状态很糟糕,但我没想到已经到了需要zuoqi官移植的地步。我猜到会由你主刀,但我猜不到你究竟zuo到了哪一步。”
“你在害怕什么?”霍琅轻轻抱着他,将俩人xiong口重新贴合在一起。
“我怕你犯罪。”程研肖指尖撑在他的xiong口,心里莫名慌luan,“我怕你为了我铤而走险。”
霍琅微眯着yan,nong1密的睫mao如一条加重的yan线,将他本就shen遂的双yan描画得更ju魅力。他手指轻轻划过程研肖纤细的脖颈,将吻印在上面,声音低哑,“我如果真的zuo了犯罪的事呢?”
程研肖直视着他的yan,目光shen沉的像要看到他心里。
他开口,声音里裹着不容过线的严厉:“我会亲手逮捕你。”
霍琅却突然勾起了chun角,他低低的笑,从xiong腔传来的笑意带动着程研肖的xiong口也随之轻颤。他伸chu双手,“那警察叔叔现在就把我关起来吧。”
“你zuo了什么?你是不是zuo了什么?”程研肖jinjin拉住霍琅伸chu的手,眉宇间满是严肃。
“我zuo了很多。”霍琅脸上的笑收敛,他的眉tou微微下压,带动着那双眸子直视向程研肖的灵魂。
床上jiao织着的俩人温馨的气氛一扫而空。
俩人如同俩tou蓄势待发的雄狮,为了守卫自己的地盘与底线而互相拭探。
霍琅鼻息渐重。他速度如风,反手握着程研肖的手腕,把他的手qiang行压在自己的xiong口。
“gan受到了吗?我的心tiao,你想听听自己的心tiao现在是怎么样的吗?你猜到你的shenti状态很糟糕,那你想过你的心脏还可以运行多久吗?”
程研肖对霍琅所说的一无所知。但脑海中却不可自如的闪过他在机场外满shen是血的狼狈姿态。
他不愿在完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就给霍琅定罪。yan见气氛越僵,他心底shenchu1对这个男人的心疼却已经泛滥成灾。
——我怕是真载他手里了!
程研肖在心底shenshen叹chu一口气。懈下严肃的表情,无feng衔接的换上一副小可怜的神态,忧心dao,“我还可以活多久?”
“你想活多久?”
程研肖:“……”只要活到把毒贩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