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肖清辉自从听了陈目的建议，就拿定主意，要观察一下秦湛有没有那方面的倾向。

肖清辉有时兴，有时迷茫，有时无奈，有时满足，有时又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汪星桥歪招手：“嗨~外面冷死了，估计要下雪。”

秦湛：“……”

自从肖清辉跟秦湛“确认”了朋友关系，便明目张胆地闯了秦湛的生活，频繁敲门蹭饭不说，没有工作安排的节假日，还整日整日赖在秦湛家。

秦湛的父母早已打了无数通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过年，都被秦湛以工作忙为借搪过去了。

肖清辉不再说话，秦湛的心里却不断涌苦涩的味来。其实不该觉得难过的，肖清辉这样把自己当朋友，对自己来说难不是最好的结果吗？这也是早就已经预料到的，不该这么心痛的。

汪星桥：“对呀，大学就是室友，毕业实习也在一起，算起来都十年了，孽缘啊孽缘。”

“朋友就是朋友，跟份无关。不是吗？”肖清辉歪问。

李啸雨：“汪律跟秦湛认识很多年了？”

汪星桥：“你们不知，秦湛这小看着温柔随和，其实倔得很。他决定的事情，八都拉不回来。我们律所刚成立那会儿，遇到一个大客，他看上秦湛，要秦湛给他女婿，秦湛死活不同意，是把人得罪了，那单生意也泡汤了。”

汪星桥：“这一年年的，过得太快了。去年的腊八，我也是在这里吃的腊八粥，就跟昨天似的。”

毕竟不是每个偶像都愿意跟粉丝朋友的。”秦湛低声。

不多时，秦湛和肖清辉一起摆好饭菜。

他一有空就赖在秦湛边，看他饭、和他一起吃饭、洗碗，看他查资料、看他打电话、看他卷宗，肖清辉发现秦湛的生活简单到乏味，很少应酬。边虽然没有现过关系亲近的女，但也未见跟男有过其他往。而秦湛对自己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从不拒绝，神里偶尔对自己的痴迷，仿佛是喜自己的。但肖清辉又不敢确定，因为秦湛总是对他谦和有礼，行为言语从不逾矩，也不曾有过亲昵的举动，这又让肖清辉觉得秦湛对自己只是朋友、偶像那样的喜。

“也……也是。”秦湛同意。

肖清辉把两人让来，对秦湛喊：“他们来了。”

有肖清辉“打扰”的日过得飞快，转已到农历腊月。

秦湛瞪了汪星桥一，威胁，汪星桥笑嘻嘻：“瞪我什么，我说错了吗

秦湛应声：“你们先坐，我上好。”

肖清辉的拍摄早已结束，工作也轻松不少，偶尔跑跑通告，行程也不甚张。腊月，更是正式闲了下来。

四人围坐一桌，粥香、菜香飘散，窗外寒风肆，屋内气氛温馨。灯光下的肖清辉风华月貌、灿若，秦湛肤白若脂、清新俊逸，李啸雨儒雅清贵、沉稳成熟，汪星桥灵动活泼、风倜傥，当真是各有千秋，却是一般的风姿众。

对于肖清辉突然亲近的行为，秦湛一开始觉得莫名其妙，又暗自开心，毕竟还有什么比喜的人就在自己边更令人开心呢？时间一长，秦湛也习惯了。

腊八那天晚上，肖清辉依旧在秦湛家蹭饭，秦湛正煮着腊八粥，听见门铃响起。肖清辉小跑过去打开门，就看到李啸雨和汪星桥两人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