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和卫东一雾，却见之前先来的那几个人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依次伸手过去，从那卷布绦里各一条来，两人只好也依样画葫芦。

卫东转看柯寻：“在画里殴打没素质的老人犯法吗？”

老人：“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树下面，各位，可以开工了。切记……”

说着从怀里摸一卷布绦来，伸到众人面前：“就扎这个吧，一人一条。”

“死？GAMEOVER？”卫东瞠目，“一个人有几条命？能保存度然后读条重来吗？”

老人分完组，最后说：“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树下面，各位，可以开工了。切记：留在李家活的人，夜里不要门。好了，明儿早上八，大家还到我这儿来集合。”

这布绦也就一臂来长，两指宽，灰白麻质地，中间的位置上，不知是用朱砂还是什么颜料，写着个暗红的字。

“画。”小辫冷笑，“只不过画里的规则被严格且密地设定过，违反规则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

柯寻和卫东面面相觑，柯寻问小辫：“那这儿究竟是画还是游戏？”

众人听完，纷纷转往外走，卫东实在忍不住了，走到老人面前问他：“老爷，您能给我们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没等柯寻答话，之前那个小辫忽然笑了一声，走上前来看了看他：“别白费力气了，他不是人。”

“你可以把他看作是游戏里的NPC，只负责待剧情或‘游戏’规则，以及一些特定的、他可以回答的问题，其它多余的问题，他一概不会回答。”小辫微嘲地歪着嘴。

视个好歹来，只用耳朵听着这老人说话：“人齐了，咱们就把活儿给大家安排安排。”

“说了这是画，不是游戏！”小辫不耐烦地瞪他，“你在画里死了就是真死了，永远也别想再离开这儿回到现实中去，明白了吗？！”

柯寻这一条上写的是个“央”字，卫东的那一条上写的是个“辜”字。

老人：“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树下面，各位，可以开工了。切记……”

老人一边说话，柯寻一边在心里暗暗琢磨。

卫东：“……不是，您能告诉我们一下这是哪儿吗？”



“卧槽不是人是什么？！”卫东大惊，“复读机？！”

没等明白这布条上写字是什么用意，老人已是继续说：“拿到‘民’字布条的人，今晚负责在李家守夜。拿到‘且’字布条的人，前往村北郊五里外掘坑，坑长六尺，宽四尺，二尺。拿到‘辜’字布条的人，去李家柴房砍柴。拿到‘央’字布条的人，看守李家粮仓。拿到‘歹’字布条的……拿到‘取’字布条的……”

老人面严肃：“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树下面，各位，可以开工了。切记：留在李家活的人，夜里不要门。好了，明儿早上八，大家还到我这儿来集合。”

民，且，辜，央，歹，取……这些字有什么用意呢？很明显，让大家选布条是为了给这十三个人行分组，但只从字面上来看，很难和前的状况联系起来。

“——真、真的假的？！”卫东震惊。

卫东：“……我是不小心启动您的鬼畜功能了吗？您能不能说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