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柯寻看着他。

柯寻想起昨晚那个老待过，今天早上八还要到他那儿去集合，就叫上了一直在院里待着的卫东。

只看这张脸，还真看不这人有着一厚脸二货的属。

“你在那屋里都看什么来了？”卫东问。

牧怿然垂眸，似也在思索：“哪怕是画，内容也要符合逻辑，而如果是写实画的话，就更要结合实际。我们这些人，画中之后，就成

卫东终于想起昨晚上刘宇飞跟他说过的话，过去拽了拽煎饼摊老板：“别没用的事儿了，这地方跑不去，你往哪儿跑最终都还会回到原地来，还是跟着大家一起吧，说不定今天就能找着回去的法了。”

“在中国分地区的丧葬文化里，制作棺木的木料，禁用纯柳木或纯柏木。”牧怿然声音低浅，“旧习相传，柳树因为不结籽，用它棺材木料的话，会导致绝嗣。而如果用纯柏木制棺，会遭天打。”

柯寻简单给他讲了讲，抬看见走在前面的牧怿然，加快了步追上去，并着肩问他：“小牧哥哥，说说看，那会儿你在那灵堂里都发现了什么？”

柯寻：“……诅咒？厉害了。这是为什么呢？”

抿了抿，牧怿然挪开目光，低声开：“那棺材的木料，有问题。制造棺材的木料，通常多用楠木、桐木、松木或杉柏混合木这类木材，可灵堂里的那棺材，用的是纯柏木，不掺杂的柏木。”

“天打？”柯寻扬眉，“天打雷劈？”

“说明是故意为之，”牧怿然也目意地回看了一，“明知而故犯，这作法大概只有一可能，就是化忌讳，为诅咒。”

煎饼摊老板失魂落魄地起，像个木偶般跟着众人的脚步。

一院门就看见煎饼摊老板颓然崩溃地坐在地上，一脸的渍，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牧怿然闭了闭，柯寻在他冷峻如冰山的脸上是看了几丝无奈，不觉就了眉，没有问，就只歪着看着他，静静地等。

众人检查过后，都没有什么令人振奋的发现，看了看天，虽然灰沉瞈，也知已是天大亮的时候了，就关了正房门来，往院外走去。

“……真特么绝望。”柯寻叹气。

柯寻转看了已经落在远远后方的李家宅院：“可这家人却犯了讳，这说明……”

卫东指了指远灰雾蒙蒙的：“刘宇飞说无论往哪个方向跑，最终都会回到你起跑的原来，这就跟一幅画摆在你面前，画上的人往画框的左边跑，跑到框外的同时人又会现在画框的右边一样，然后又跑回到原地，你明白吧？反正你怎么跑也跑不画框去。”

牧怿然微微：“可以这么说。所以，用纯柳木和纯柏木制棺，是一丧葬忌讳，有相关习俗的地方，通常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那他妈的神鬼就能辱人了？”柯寻无奈。

“在中国的神鬼文化里，不论神鬼，皆不可辱。”

牧怿然垂眸看了横在面前的这张脸，一糟糟的短发让这个人看上去显得有些慵懒，有些不羁，可两条张扬漂亮的眉下面的一双睛，又特别的纯粹和认真，黑白分明的，一睇一眄间，闪动着澄澈的光。

柯寻问卫东：“怎么跑都回到原地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