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牧怿然面无表情。

“我认识一家不错医院的主治医师，可以介绍给你。”牧怿然淡淡答。

“无可藏。”牧怿然目光沉沉，“藏到哪儿都只能在屋里或土里，和摆在灵堂里也并没有什么不同，雷能隔屋击中棺材的话，藏到哪儿都是一样的后果。”

“要不咱把棺材藏起来？”柯寻商量牧怿然。

柯寻听得发麻，犹豫着问牧怿然：“你说……那个签名或钤印，不会……就在这些鬼脸的嘴里吧……”

第12章白事12┃诅咒。

“要下雨了。”牧怿然也看向远乌云密布的天空，忽地声音一，“那纯柏木的棺材！”

牧怿然垂眸：“把其他人叫来一起找。”

“……”柯寻叹气，“就算这鬼脸没有问题，可这三棵树上的脸加起来少说也得大几百，挨个掏得掏到什么时候去？”

“我现在切地怀念煎饼果。”卫东悄声和柯寻说着，看了坐在对面的煎饼摊老板。

柯寻琢磨着，生电再也不过自然电，那一雷劈下来，怎么也得上亿伏吧？现实中人可能早就烧糊了，但这儿又不是现实，万一劈个幽冥姥姥来，谁招架得住？

“如果在今夜之前能找到钤印，我们就无须在乎打不打雷了。”牧怿然说完就往树下去。

据说现实中也有发生诈尸的情况，科学解释是跟什么生电有关。

俱全，表情真，有大人的，有小孩的，有老人的，有疑惑的，有嚎哭的，有惊恐的，有因痛苦而扭曲的，有满目恶意而笑的……

午饭仍然在老儿的家里吃，只有窝咸菜和炒豆芽，虽然仍旧难吃，众人还是尽量喂饱了肚。

煎饼摊老板不知是已经认命了还是吓傻了，失魂落魄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

树的纹理将这些鬼脸勾勒得更加诡异狰狞，忽然一阵凛冽的风穿梢扑至，这千百张鬼脸上，由大大小小的树形成的嘴里，就发了似哭又似笑的声音，低起伏，忽远忽近。

柯寻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纯柏木，会遭天打雷劈！”

柯寻在征得牧怿然的同意后，把对槐树上鬼脸的怀疑跟这几个人说了一遍，问大家要不要一起找。

“如果有人单独在别发现钤印，倒有可能自己一走了之，”牧怿然说，“但如果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他消失掉的话，其他人自然也会知钤印在什么位置。”

见牧怿然脸沉下来，柯寻试探着问他：“棺材被雷劈了的话，会发生什么？”

柯寻刚下了树，就见那几个去坟地查看的人回来了，脸上都带着受惊吓后的余波。

“我去……万一我伸手去，被这嘴一咬掉怎么办？”柯寻问。

“……这是着咱们束手等死啊。”柯寻狠狠捶了树一拳。

“可以吗？”柯寻问，“不会有人找着了不吱声，然后自己悄悄离开吧？”

吃过

“先吃饭吧。”那位医生有着医者特有的冷静沉稳，“得攒足力，吃完再找。”

牧怿然目光沉地看他一：“诈尸。”

“成，那一会儿咱们去把其他人叫来，”柯寻甩了甩爬树爬累了的胳膊，无意间抬，“你有没有发现，天好像比刚才暗了？这才是中午，天就已经跟傍晚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