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里的人，都姓李，我想，这里的村民大概都是同一宗族的。他们的祖宗，可以追溯到战国时候，在当时的秦国为官，官名叫‘宗祝’。

没有人理会他，只是齐刷刷地将目光盯在牧怿然的上，仿佛他是一尊救世之神。

医生说完，目光首先落向了牧怿然。

“我看，”那位医生冷静地开，“趁还有时间，大家把自己想到的线索都说一下，汇总起来，说不定能找钤印。”

“‘宗祝’这个官，据我所知，是职掌祈告祖宗以及鬼神之事的官，所以，这个官职是有巫师质的官。

“我说一个吧，”开的是柯寻，见牧怿然似乎知他要说什么，并没有开阻止，就继续，“不是关于钤印的线索，是关于怎么避免被那两个纸人害死的方法。”

“昨晚那五个人的死状，我认为有规律可循。”牧怿然面平静，“而你所说的石碑上的村志，我也认为不是全无用。”

见众人有所动容，医生继续说：“我先来抛砖引玉一下吧。上午的时候，我在这个村里走了走，在村发现了一座石碑，碑文上刻的是这个村简略的村志。

意思是每个人都逃不过，如果不提供线索来大家一起力，迟早都得死在这儿。

“我觉得，这一线索说不定和这幅画的内容有些关系。以上就是我目前所得到的、相对似乎有用的线索，诸位，如果想到了什么，不妨说来，大家一起分析分析。”

死吗？！”刘宇飞嘶声吼着，底是崩溃和几疯狂的光，“把你知的线索说来！我不想死！谁都不想死！你凭什么想要自己活着去？！”

“不

吼到这里，冲着旁边众人一挥手，“姓牧的肯定知钤印在哪儿的线索！大家一起上！让他说来！他知！他一定知！”

众人沉默着，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情绪崩溃的刘宇飞。

“鬼神之事，这不是废话吗！”刘宇飞暴躁地吼，“就算他们祖宗不是什么宗祝，这画里一样全是鬼神之事！你这线索完全用也没有！”

虽然其他人也不见得能活过今晚，但去守灵堂的人……几乎可以肯定，必是有去无还。

“要么闭嘴想办法，要么我让你这衣裳变成断臂衫。”柯寻面无表情地说着，手上微微用力，疼得刘宇飞一声惨叫，额上立刻冒冷汗来。

“说到那五个人的死状，”医生接着牧怿然的话说，“死在坟地的那两个，的确有蹊跷。我们过去的时候，那些乌鸦已经在分尸了，不过仍然能看，那两尸，是被等分成数份段的——注意，是‘等分’，是非常平均的等量分尸，这一让我觉得有些不自然，除非那力量有迫症，否则我认为没有必要到这么的细。”

牧怿然垂眸沉思，医生见状不再打扰他，将目光望向其他人：“大家还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吗？哪怕是看似微不足的、很正常的小事，也都可以说。”

见众人仍然沉默，医生又补充了一句：“照昨天和今天的这安排，守灵和挖坟的任务，迟早落到其他人的上。”

众人的目光立刻刷地一下集中在了他的脸上。

“说了跟没说一样！”刘宇飞再次冲上来想要揪扯牧怿然，被旁边的柯寻一把攥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