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什么！”刘宇飞惊怒地向后退了两步。

牧怿然的目光又扫向其他人：“既然必须要选一个人，那么多余的话就不必说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被选中的那一个，但我们是人，不是待宰羔羊，人与羊的区别在于，至少人应该有权利阐述自己值得被留一命的理由，其他人可以据每一个人的理由，来决定选择谁。不知诸位的意思呢？”

柯寻也面平静，淡淡开：“我弃权。”

“行了！甭在这儿假仁义假德了！”刘宇飞暴躁地打断，“人在这个地方，狗都不是！我只知我不想死，谁的命都不如我自己的命重要！别告诉我你们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人有多自私，谁不清楚谁？！我不像你们这些伪君，明明心里不得别人去死，表面上还要装着被无奈，选什么人多人少谁轻谁重！这些为自己的私想法开脱的话就甭说了！抓时间，就说你们选谁！”

刘宇飞狠狠瞪他，转而又问医生：“你选谁？甭再扯什么仁义德，立刻选！”

柯寻也笑了一声，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刚才你已经选完了是吧？那么现在我把你揍，也不算妨碍规则对吧？”

卫东连忙跟上：“我也弃权，谁也不选，你们选谁选谁！”

刘宇飞更加暴躁，又一把抓住了卫东，问到前：“说！你选谁？”

医生不知是被说破了心思还是不想理会这个疯，重新垂下了不再吱声。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柯寻抬手，“我算老几，你尝过我的拳可以重新给个评价。”

卫东正六神无主，拿溜向旁边的柯寻。

刘宇飞比柯寻低上大半，想要迎上他的目光只能仰起脸，冷笑了一声：“你服不服气本不重要，只要结果来，就会被画认定并通过，你又能算老几？！”

“你们两个——”刘宇飞张惶地转冲着另两人嘶吼，“选姓牧的！选姓牧的！”

刘宇飞不再纠缠他，又去问另外两人：“你们不选别人，别人就会选你们，九一过大家都得死，死一个总比死全要，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票选一个人为了大家而牺牲，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总得有这么一个人被选来，别犹豫了，赶选，时间不等人，我选姓牧的，他这个人最狡猾，涉及到个人利益的时候，他一定会先害了别人来保全自己，选他！选他对我们都有好！”

虽然……德上过不去，但和全死在这儿相比，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柯寻转走回来：“我就喜听你说话，说吧。”

“我同意

医生平静地看着他：“请让我考虑考虑，这毕竟，和杀人没什么两样。”

“我有话说。”牧怿然忽然开，目光扫向柯寻。

刘宇飞冷笑一声放开他：“呵，装得一手好圣父，以为谁也不选就能现你人尚了？把杀人的负担推给别人去承当，比主动选人的更卑鄙无耻！”

“喂，”柯寻眯起睛，走到刘宇飞的面前，“你不要太过分，别人选谁，要遵从别人的个人意愿，你在这儿上蹿下横加涉，票选来的结果我不会服气。”

柯寻微抬起下，垂眸淡淡看着他：“你说得对，我就是卑鄙又无耻，你选我啊。”

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