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意思是……”柯寻隐约明白了牧怿然心中所想，“‘shen不能及，唯心可及’？”

牧怿然点了点tou：“我想那位前辈高人这句话中的意思，指的就是这个了。shen不能及，心，或者说是意识却能及的，是不同的时空或维度。

“古代的玄学家认为心念的力量是宇宙中最qiang大的力量，也没有心念去不到的地方，一念之间就可上下古今，神驰寰宇，无远弗届。

“‘心诚则灵’这个词，说的就是意念的qiang大力量，意念足够qiang大的话，足以改变事件的因果。这个‘改变事件的因果’，也许指的就是意念不受时空局限这一特xing。”

“所以，”柯寻yan睛一亮，“既然入画这件事已经确定了每百年都会发生一次，就是说，用意识zuo封印的这个方法也已经确定是有用的了，对吧？也就是说，意识是真的可以脱离routi单独存在的，对吧？那有没有这样一zhong可能——当我们的routi死去之后，我们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识，跨越时间，回到……几千年前那个真正的山海世界？”

“我认为会有两zhong可能，”牧怿然dao，“一zhong可能即如你所说，我们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识穿越时间。但也不排除另一zhong可能，即人死后一切虚无，意识ti虽然仍然可以存在，但已经不再是存在于我们routi中时的那zhong表现形式了。

“我们的思想和记忆很可能会被留在routi中并随之一起死去，而意识ti虽然还‘活着’，却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我们了。

“就好比一张光碟，被ca除了数据的光碟虽然还是一张碟，但它却已经成为了一张没有任何数据的空白碟了。”

柯寻激凌了一下：“你说得我浑shen发mao，gan觉这就像是意识ti丧尸一样，虽然还能动，但已经没思想了。”

“形容得倒是ting贴切。”牧怿然居然还有心情笑起来，伸手在柯寻tou上抚了一把，“那么如果意识ti还保留着我们的思想和记忆，你想穿越回山海世界zuo什么？”

“我就想着吧，大巫高yang氏不是特别niubi1吗，他是不是能看到人的意识ti？”柯寻眨ba着yan睛，“到时候请他帮忙给咱们找个shenti让咱们附一下，然后咱们跟他说，让他想法子把九鼎弄得结实点儿，最好牢牢地固定起来，这样的话以后就不会发生九鼎消失的事了，咱们这数代入画者就都不用再经历这些了，九鼎会一直起着镇妖鬼的作用，咱们从gen儿chu1就把这个入画事件给它斩断了，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我认为你这个想法十有八九成功不了，”牧怿然笑着，“但也可以试一试。”

柯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是不是特天真可爱啊？你捞着宝了吧？那就这么说好了，一会儿我也跟大家说一声，咱们约好，如果死了以后真的还有完整的意识ti，咱们就尝试着穿越一下时间试试。”

“照你这么说，这世界上恐怕就会有大把的借尸还魂的事发生了。”朱浩文的声音从帐篷口传来，掀起帐帘探进半个shen子，“如果人人死后都能控制自己的意识ti，那直接再回到自己的routi里，或者找一ju新shenti附shen不就好了？”

“原来的routi已经死了啊，shenti机能都终止了，再回去也没办法再cao2纵routi了嘛，”柯寻说，“活着的routi里有其他的意识ti在，当然没有办法再容纳另一个意识ti了。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