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文目光一动：“就是质及其形成的场，以及能量及其形成的场。鬼文是一能量，可以形成能量场，或者说是质场，而质场导磁率的大小决定光速值的大小，质场的地方光速慢，质场弱的地方光速快。简单说——不均匀的质场能够引起时空弯曲！”

“对，对，为，为什么会错？”大家也急切并茫然着，这样一个濒死的关，思考能力已经先一步死掉了。

“这未免太过离奇了，”朱浩文的声音忽然来，他就站在不远，此刻走到两人面前，“照你这个说法，现在‘那一组’的我们就已经来到祭台下面了，他们中看到的就是被龙卷风包围住的祭台，可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象。”

“是咱们刚才冲着风里放枪的声音？！”柯寻惊异地睁大了还带着泪的睛。

上似乎还背着东西，他们在向着祭台的方向走，所以——很可能，我们当时看到的，就是今天的我们，是前一刻在向着祭台这边走来的我们。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在谷时听到的那一连串的枪声，就不是浩文那一枪的回声了，而是——”

“而且，”朱浩文接，“地球理学会研究证实，龙卷风是会地球磁场的！龙卷风的涡旋会产生低磁压区域，从而造成地球表面磁场度的跃

“我们当时推测了两可能，一是穿越了时空，另一是我和他被抹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那么现在看来，第一推测显然更可能。

“我想，这里的时空是混且错的，”牧怿然似乎比刚才冷静了些，语速也稍稍放慢，看着正向着这边聚拢过来的其他的同伴，“每一段时空都在这里错并闪回，所以我们看到的是混的时间线上一闪而没的场景碎片，哪怕是小的枪声和我们的人影，也不是着正确的时间线相继现。

“因为，如果祭台上的妖鬼之力可以到抹去我们的记忆这程度的话，现在就会直接抹去我们所有人的记忆，阻止我们献成为封印。”

“当然，如果需要为这一说法提供一个有说服力的依据的话，最好的证明就是我和柯寻第一次登上祭台后，直接穿越一整夜的时间，来到了你们的面前。

“不，”牧怿然微微摇，“我们冲着风放枪的时间很长，我认为更像是在祭台下面的时候，小情绪崩溃放的那几枪，在你把他摁下来后，我向着咱们谷时来的路看过去，似乎看到了车灯的光闪过，但它闪得太快，我并不很确定是否是我看错了，如果没有看错，那么那光，极可能就是正开着车往这个方向来的，谷时的我们。”

“怿然说得对，”柯寻急促地，“这里的时空是错的，是错的！记得吗，它暗示了平行时空的叠加态和多维度、多时空，而且，这个死亡谷白天是人间的场景，晚上是不属于人间的场景，这不就是一时空错吗！”

“这就是了！”柯寻用力地攥拳，“这个地方有鬼文这超大的能量场，地下还有超的磁场！”

“也许是因为鬼文的力量，也许是因为地下超异常的磁场，也许是每晚不合常理的大的龙卷风的作用……”牧怿然飞快地思考着，“浩文，你了解‘质场’么？”